长乐伸出手去扶着受伤的右臂膀，忽然间露出些许笑容。
“我说什么？我还能说什么？”
此时此刻的长乐近乎是癫狂。
他甚至是忍不住抬起脚步，一步一步的靠近曹锡康。
看着长乐逐渐失去理智的模样，曹锡康眉头紧锁着，踉跄着后退了两步，保持着戒备心的同时，满脸警惕的看向他。
不仅仅是长乐的所作所为反常，就连云歌也是脸色惨白。
他本就是被折磨的不像人样，现如今近乎是奄奄一息，却还是强撑着。
“我没什么好说的。”
说罢，云歌脸上流露出极度悲痛的神情。
看到这一幕时，曹锡康越发捉摸不透，他狐疑的瞥了眼长乐，最终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到云歌的身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曹锡康疾步匆匆的冲上前去，他一把伸出手掐着云歌的脖颈，双眸中渗透出些许杀气腾腾的狠意。
“你们又为何会来到这里？”
曹锡康连续不断的开口逼问，迫使云歌和长乐二人哑口无言。
见他们自始自终皆是不愿意多说，曹锡康紧攥着拳头，继续逼迫的质问。
“云歌，长乐，你们和曹剑南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躲藏在暗地里的曹剑南无疑是听到了曹锡康的问话。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过，曹锡康竟然会怀疑云歌和长乐与自己有必要的联系。
不过依照现在的这种局势来看，云歌和长乐的确是有待考察。
他二人都是东阳人，着实是让曹剑南出乎意料。
与此同时，曹剑南屏住了自己的呼吸，暗中观察着殿堂内的情况。
“若你们再不说的话，也就休要怪本殿翻脸不认人。”
曹锡康再次逼迫的开口，总算是松开了扼住云歌咽喉的手。
云歌剧烈的咳嗽了两声，见长乐依旧是一副默不作声的模样，他艰难的吐出一口浊气，再次看向曹锡康，坦言作答。
“太子殿下，我和曹剑南以及楚英姿之间，并未有任何直接的联系。”
听到云歌说出这种话，曹锡康不禁怎么都不敢相信。
偏偏是在此时，云歌有条不紊的缓缓道来。
“我的确是东阳国暗中派来的细作，此番也的确是依照上头的命令窃取机密，只不过因为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也没能够……”
确定了云歌的细作身份，曹锡康冷冷的哼了一声。
“可笑至极！”
云歌并未在意曹锡康说出的话，他的余光瞥过身侧的长乐。
待云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方才是继续说道。
“至于长乐，他实际上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长乐是云歌同父异母的弟弟？
躲藏在暗处的曹剑南惊诧至极，整个人看起来都是目瞪口呆的模样，也不敢相信云歌所言句句属实。
“因早些年间，我这弟弟离奇失踪不见的缘故，我一直都没能和他在一起。”
曹锡康也忍不住怀疑云歌所说的话是否是实情。
他满是狐疑的打量着云歌，神情很是复杂。
“本殿凭什么相信你的片面之言？”
云歌苦笑了一声，进一步的解释道。
“太子殿下，先前我的确是不能确定长乐的身份，但曾经有一次，我暗地里尾随调查长乐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他取出了一把七弦琴。”
也正是因此，云歌确定了长乐的身份。
“我也想过同长乐相认，可偏偏是因为长乐不愿意答应的缘故，我和他之间一直都没有办法恢复过去的情谊。”
云歌提及于此，长乐也是再也忍不住。
“什么离奇失踪，全然是哄骗人的鬼话！”
长乐怒声吼了一句。
云歌也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