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老夫怎么说会在不同的人身上有相同的纹身呢,原来是一个组织。”我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
“您能别学我说话吗?”钱博森近乎央求道。
我充耳不闻,继续追问,“这组织叫什么名字?”
“叫蝴蝶墓,这个组织在十年前就兴起了,这是一个变态之家,只要在手上纹有红色蝴蝶就是其中的一员,他们专挑女性下手,也包括女孩。
不过早在很多年前就被全部抓获,怎么还会有漏网之鱼呢?”
我寻思片刻,缓缓开口说道,“凶手一定是得知了这个组织,然后模仿他们的行动,所以囡囡才会成了受害者。”
“我也拜托了一个给别人纹身的朋友,她在纹身这行还是小有名气的,我让她打听打听给谁纹过这样的纹身,相信很快就有消息的。”
钱博森一边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将这一天的成果告诉了我,他看着我消极的样子,碗里的粥只喝了一口,劝着我,“先吃饭吧,我想这两天她就会给我消息的。”
“粥太硬了,硌牙。”我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净事。”钱博森抱怨道。
等我吃过饭后,站在楼梯口,网上看着好似珠穆朗玛峰的楼梯,实在有些犯愁,想当年我还年轻体壮的时候就这楼梯对我来说算事吗?
我跑回房间大气都不带喘一口的,现在不行了,头发也白了,腿脚也不利索了……
“你看什么呢还不回去休息。”钱博森见我发呆忍不住问我。
看见了没,这就是不孝子的嘴脸,也不知道体谅一下我现在这个当老人的难处。
我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靠谁都不如靠自己啊。”然后艰难的迈出了第一步。
钱博森听到我的话,从厨房走了出来,看我的模样才明白过来,“腰部您老人家再一楼沙发上将就一晚?”
“好。”我又把脚从楼梯上挪了下来,然后小碎步挪到沙发上倒了下去。
钱博森轻笑一声,随机取来毛毯盖在了我的身上,我一觉睡到了天亮,起来后我都觉得骨头‘嘎巴嘎巴’响,这是我做老人的第二天。
。钱博森照常给我做了粥,见我发呆,对我嘱咐道,“老人家,快来洗漱吃饭吧,等会我得带你出去一趟。”
“去哪啊?老年体检中心吗?大可不必了,还是直接给我走最后的流程得了。”我自嘲道,然后起身朝着洗漱间走去。
别墅就是好,一楼二楼洗漱间都不少。
等我再出来的时候,钱博森已经开始吃饭了,我又蹭到自己的座位上一勺一勺的喝着粥。
钱博森见我这么安静,主动说话,“纹身店的朋友给我打电话了,她那边查到人了。”
他见我还不说话,打趣道,“要不要顺路带你去配个助听器?”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少打趣我,别看我现在老了,但是举拐杖的手还不输当年拿剑的手。”
钱博森低头忍不住‘咯咯’直笑,我就一直无语的看着他笑得眼泪直流。
钱博森见自己笑得有些过分,清咳了几声,然后就闷头吃饭。
我还以为他这就已经够过分的了,可是当我看见正对副驾驶门下面的小凳子时,我差点气的直接升天。
他还伸着脑袋看着我一脸无辜的崔督促道,“还不上车吗?是凳子太高了吗?”
算了,这笔账我给他暂且记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将车停在了繁华街道的一家纹身店门前。
我下了车,看着眼前这家朋克风的纹身店,咂舌,“现在年轻人都怎么想的。”
“一个老人进这种纹身店你猜他们怎么想?”钱博森意有所指。
他率先一步推开了贴满纹身海报的门,然后敞着门等着我进去,我也毫不客气的走了进去。
果然当我一头银发出现在纹身店里的时候,引起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