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奇胜坐起看我挂断了电话,耙了耙头发起身下了床,边往洗手间走边说道:“说吧,让我去学校是吧。”
我饶有趣味的瞅着他笑了笑,“老常你脑袋倒是灵光了,可能是因为常跟我待在一起的关系。”
常奇胜转头看看我,“你以前也常这么自己往脸上贴金吗。”
“这说不定是跟你学的。”我看着常奇胜走进洗手间,边说道:“你跟徐庄去学校那边,打听一下科技楼常维修的是哪个地方,如果正是三楼的话,那很可能就是那个洗手间了,那个谢晓楠的遗体,一定就藏在那里,而且多半是墙里。”
常奇胜从洗手间探出头,抹了把脸上的水,“所以你是去找人聊天,我是去砸墙扣尸?”
我笑回道:“不会让你白出力气的。”
就这样,我跟常奇胜分开行动,他去了学校,我去了医院,带上了果篮和礼物在护士站问出张克的住院病房,便上了住院部。
一路来到病房前,透过门玻璃就见病床上坐着个男人,病床旁是个妇女还有个女孩,看上去便是一家子,和和乐乐的看上去非常温馨。
而那个男人,那张脸与我梦境中见到的男人的脸孔重叠在一起,男人与女孩偎依在一起的画面,还有男人死死掐住女孩脖子时,露出的穷凶极恶的模样。
这人就是张克了,可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些画面,怎么会想到眼前笑得温文尔雅的男人,还有着另外一张脸孔呢。
这时那妇人正看见了我,便走了过来打开了门,看我先是笑着说:“你也是来探病的吧,快请进吧。”
我也客气的笑着点头应声,进了门才知道为什么她说“又”,因为病房里几乎是摆满了鲜花和果篮,想想也是,张克是副校长,这一进医院,肯定有些人巴结讨好,难怪我来没有追问我是谁了。
妇人帮我拿了凳子,又端来杯水,我客气道谢坐了下来。
张克边打量我也是边客气笑说:“我这没什么大事,就是借由子在医院偷个懒歇歇,所以也没声张,真不必费心过来探望的。”
我笑回道:“应该的,张校长平时处理学校的事那么辛苦,您这突然受伤进了医院大家都很关心。”
妇人叹口无奈
。笑笑说道:“他啊,平时忙着学校的事早出晚归的,自己孩子都没时间多陪会,这从楼梯上摔下来腿骨折不能走了,才算是歇歇,是坏事也算好事吧。”
我看看张克笑说:“张校长的确是太忙了,毕竟学校里那么多事,不光是管理校园秩序,照顾孩子们,还包括维修教室器材什么的,都说一心不可二用,张校长可是一心多用,劳碌得恨。”
“哪里哪里。”张克摆摆手客气笑说:“在其位尽所能,本职而已。”
我点点头,拿出卷着的锦旗递过去,“张校长劳苦功高,这个是我代表学生送的锦旗。”
张克嘴上客气接过打了开,随后脸一僵立刻合上,他看看手上东西再看看我,随后对那边妇人说道:“小梅,你带着孩子先出去吧,我们说会话。”
等人离开后,张克脸上的笑模样也就没了,把锦旗丢在一边看向我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拿起锦旗打开看看,笑问道:“疼爱无微不至,关怀教导有方,这两句称赞张校长有什么不对?张校长对学生还是老师,不是都很用心吗,哦,这落款名字用的董非和谢晓楠,也是因为她们曾受过张校长特别照顾,所以这两人代表送这份锦旗也正合适。”
张克语气低沉,“你到底谁,胡说八道什么?!”
我依旧笑回答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关键是张校长你是真厉害,做了那些事还能掩盖的天衣无缝,不仅高升,而且还守得住家庭,是真的厉害。”
“我相信你一开始对董非是动了真感情,年轻漂亮而且好哄,直到董非怀孕,你负责不了,就传消息说董非跟老师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