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没有信号,只能收起手机起身往前头看看,“行了,车都这样了别寻思能动了,到前头出了隧洞看看,有信号才能打通电话叫人过来帮忙。”
刚刚是有惊无险总算没出什么大事,这时候看谢楠那副模样,看着可不觉得可怜倒是好笑。
说起来之前也是我们三个人坐的这辆车,同样也是半路上出的事,谢楠被个毛怪拖进了树林里,当时都以为他是凶多吉少。
这次呢,同样还是我们三个,又是半路上出了状况,结果我跟常奇胜还没怎么样,他磕了一脑袋血。
所以我忍不住故意调侃说:
“白泽不是做风水么,怎么没给
。你看看是不是你这车风水不好?不然怎么总出事,而且倒霉的都是你呢。”
谢楠走在前边没搭话,只哼了一声,估计是鼻子快气歪了。
往前走了七八分钟总算是出了隧道,此时早就已经是天黑,而且奇怪的是这条路一直没看到有来往的车辆,出了隧洞后就见一边是山沟另一边是洼地,往远处看倒是隐约能看到灯的光亮。
“前边有人家。”常奇胜往前指了指,“先去那边看看。”
毕竟谢楠脑袋上的伤也得处理下,也只能过去找人帮下忙再说。
这是,突然哗啦啦一阵响声传了来,随后从洼地下的草丛里一前一后钻出来两个人影,一老一少两个男人,不过都是身材魁梧的壮汉。
走在前头的男人一抬头看见我们,抬手打开手电筒照了照,嘴里问道:“谁啊?”声音粗的像砂纸。
谢楠看见有人,忙着说道:“我们过路的,在隧洞里碰了车了,老哥,能帮个忙不,我这脑袋上的血还淌呢。”
男人打量明白,手电筒转向隧洞那边,嘴里说道:“那里啊,隔断日子就总出事,你们能活着出来这都算点高的了。”
他关了手电筒接着说:“行了,跟我们走吧,家里有些止血药。”
谢楠面露一喜忙道声谢,而刚要往前走,就见这两人是穿过大路要奔着山上去。
我问道:“你们不是住在前边那户吗?”
男人停下转头看看我,冲山上扬了扬下巴回道:“我爷俩住山上看蛤蟆沟的,住在沟里。”
年轻男人拧眉显露几分不耐烦,沉声问道:“你们到底走不走。”
这年轻人方正的脸,一脸横肉,而且脸上胳膊上都有长长的疤,怎么看都凶神恶煞一样。
再看这两人手上都拎着东西,袋子湿漉漉的往下嘀嗒着水,还有铁桶,上头沾着些血水痕迹,而且年轻的手里还抓着把钢叉子,怎么看这两人都不像好人的模样。
我跟常奇胜互相看了眼,都觉得隧洞里的钉子说不定就是这两人扔的,现在突然出现,怎么都可疑。
所以我摇头谢绝,“不了,我们还是到前边看看吧。”
那年长男人沉默了下,这时冷笑声,“好心提醒你们句,前头那家你们最好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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