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让师炮队支援东侧阵地。一旁的张立宪没出声,只是拿起望远镜观察东侧阵地,当看见日军的集群炮火如雨落般,张立宪就这样站在观察孔。
何书光混不吝的举起鞭子:“搁着阴阳怪气,指桑骂槐谁呢?”
‘砰!’
一发子弹打在何书光脚下,看着陈余目光冷冷,手中的m1911手枪枪口的黑洞,还有缓缓升起的白烟。张立宪首先给了他屁股一脚,夺过手里的鞭子。
“陈兄不要和这个小屁孩置气,他刚刚才来前沿,不知道阵地上的情况。”张立宪解释道。
关掉保险,陈余收起手枪:“要不是看你第一个率领增援踏进东岸阵地,我现在就把你枪毙掉。老子是来打仗的,不是来玩亲疏远近、嫡庶之争的,要是在看见你拿鞭子指着我,虞师座也保不住你。
告诉你一个规矩,战场上,现在东岸我最大!”
“是~~~”何书光不服气的敬礼。
“军人敬礼是这个样子吗?”
忽然一声呵斥传来,虞啸卿那张阴沉脸出现在众人面前,身上的军服还沾着自己亲弟弟的鲜血。阿译也在后面,而死啦死啦现在正忙着增援东侧阵地。从炮击开始就没有看见的唐基也在他后面,阿译正扶着唐基走进指挥所。
虞啸卿沉声说:“战场上公然质疑长官命令,枪毙你都活该。任何亲疏远近在战场上,日军的子弹和炮弹可不知道,别以为是我的亲信就能违抗命令。”
“是!”这次何书光的态度端正不要太好。
唐基试图缓解尴尬:“同袍之间,生死兄弟有什么说不得的。小陈是第一个率领部队反攻,小何是第一个率增援踏入东岸阵地,两个人都是悍将,相逢一笑泯恩仇嘛!”
虞啸卿不在教训何书光,而是将目光放在陈余身上。“你们川军团很好,有血性。你升了,来我主力团做副团长,如何?”
“虞师座。”陈余低头小声说:“川军团好使,都是跟我一路打过来的,属下缺了他们如断一臂,他们缺了我还不如一千头猪。”
“很好······”
虞啸卿显然不是第一惊讶,斑斓不惊的脸恍如一滩死水。“你不是第一个拒绝我的人,看来我小瞧你们川军团的骨气,主力团是发面团,这句话我虞某人牢记一辈子。”
陈余呆滞住,您老是打算记恨我一辈子?就因为我背后说您几句话,这不值当,别挂念我了,咱们真不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