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掐住,尾巴还在西岸。可以说是首尾不能呼应,日军现在打算保住腹部,进而保住尾部。
占据有利地形,战术合理,固守到增援到了不是难事。陈余有充足把握坚守两小时,如果有炮火支援,可以坚守一天,有增援可以吃下踏足东岸的日军部队。
······
佝偻着腰,一个少校冒着炮火从壕沟内跑来,身后跟着之前见面的少尉。这个人就是带领所属部队坚守阵地的虞师营长,东岸固防的主力团营长,其他友军全跑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带领整个营没跑。
来到面前,陈余才看清他的脸,二三十岁,脸上带着坚毅,举手抬足间充斥军人风采。
“陈长官,主力团少校营长海正冲向您报告!”海正冲朝陈余敬礼。
陈余回头看了他一眼,指向烦啦和蛇屁股坚守的阵地说:“你那里还有多少人,能不能分一个排去增援,要是那里被攻破,东侧阵地在劫难逃。”
爬上阵地,海正冲拿起自己的望远镜观察。烦啦正带领一个连坚守阵地,日军的炮火格外照顾他,天空中的炮弹源源不绝落在那块阵地上。
之前陈余像一枚楔子插在日军腹部,现在烦啦是一枚楔子,插在日军腹部中的腹部。唯有一点点敲除插在自己身上的楔子,日军才能拔掉陈余这枚大楔子。战场就是如此瞬息万变,全靠指挥官的战术素养能力,稍有不测便会一触即溃。
海正冲放下望远镜咬紧牙冠:“报告陈长官,我立刻就派警卫排去增援,誓死保住阵地不失!”
“你们的炮兵呢?”陈余问。
“炮营营长死了,副营长想跑被我给毙了,三个连长全不见,属下正在派人寻找炮兵。”
“告诉你的营,要是看见炮营营长尸体给老子带过来,老子要把他挂在树上,让日军练练靶子!”
海正冲辩解道:“炮营营长是一个人操作火炮时被炸死,尸骨无存,不是逃跑枪毙,长官把他尸体绑树上给日军练靶子不合适吧?”
“额?”
陈余说:“终于看见你们有种的炮兵,找到那三个炮营连长,我要把他们摁在战死兄弟尸体前枪毙。还有立刻派人收拢溃兵,收拢一个排的,升排长,收拢一个团,老子代理团长让他做,知道吗?”
“是!”海正冲严肃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