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觉得某男真的无理取闹,不想理他了,干正事要紧。
她顺着楼梯向下走去……
狭窄的地下楼梯上,厉赫鸣紧跟在秦瑟身边,见她神色淡淡,仿佛已经完全不在意他的态度了,男人下颚紧绷,语调冷硬道:
“秦瑟,如果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如果我死了,尸体肯定是酸的!”秦瑟吊儿郎当地偏过头白了他一眼,“知道为什么吗?”
厉赫鸣挑了挑眉梢,等着她说出个所以然。
秦瑟道:“因为天天泡在你这个大醋缸里,就算我活着,迟早也会让你把我腌成酸菜!呵,不如以后我改名叫秦酸菜得了!
男人不悦地皱了皱眉,没说话,默默掏出手机给某个小混蛋的备注改成了秦酸菜,然后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才冲她冷哼了声。
罢了,闹别扭到最后也是他服软,指望这个小混蛋跟他服个软比登天还难。
厉赫鸣叹了口气,把一心往下走的秦瑟拉过来按进怀里,“我才是早晚要被你个小混蛋给气死,怎么就这么气人还这么讨人喜欢,真想把你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到!”
秦瑟怔了怔,被他拥的有些喘不过气,心跳却也不由得快了几拍,红了脸,‘嫌弃’道:“你好变态哦!”
男人成熟的男低音却透出了几分孩子气,“谁叫你个小混蛋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到处吸引其他男人的目光!”
谁到处吸引其他男人的目光了?说得她好像故意在招蜂引蝶似的!
秦瑟推开他一些,抬起头来不爽地瞪着他,越看越帅,没忍住就踮起脚来在男人脸颊上嘬了一口,然后一脸匪气地捏着男人的下巴,道:
“厉先生,你说我没有自知之明?难道你就有自知之明吗?你也不想想,有你这样的绝色男人做朋友,谁还有心思看别的男人啊?嗯?”
男人微滞,被小妮子的话惹得心头一烫,“所以,对你来说我很特别?”
秦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你当然很特别!”
男人眸色幽动,“哦?怎么特别?”
“特别爱吃醋!”
“……”
男人刚刚回暖的脸色又拉下来了,阴沉,冷厉……
秦瑟多机灵,见好就收,马上用自己温柔的双手捧着他的帅脸揉了揉,“我的好厉先生,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找到下一个暗门,去寻找到我婆婆和你岳母的下落!别的事回家咱在继续,乖!”
“……”
婆婆和岳母这两个人称代词足以让男人胸中的火气全消了,这个小混蛋真是会来事儿!
“对了!”秦瑟从脖子里掏出一条红绳项链,把穿在红绳上当吊坠的两个戒指拽了下来,一个自己给自己呆袋在左手无名指上,另一个递给男人,“带上!”
男人低眸瞧了瞧那枚戒指,是那时小妮子官宣跟他求婚的时候的那对戒指,而后挑眉玩味看着她,“上次你不是扔了?”
秦松撇撇嘴,“我又捡回来了不行吗?我……我本来想留个纪念的,现在你人都回到我身边了,想了想还是给你带上吧!这样显得咱俩都名花有主,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骚扰和误会!”
男人严肃脸,没有去接那枚戒指,只是把自己的大手伸给她,半命令半斗弄的口吻道:“那天怎么撸下去的,就怎么给我戴回去!”
秦瑟白了他一眼,得寸进尺!
给他戴就给他戴!戴个戒指又不会少块肉!
秦瑟把戒指重新给男人带到了骨节分明的无名指上,抬起头,难得用十分深情的目光看着他,道:“厉赫鸣,以后别乱吃醋了。我发誓,你是我的唯一,永远都是。”
厉赫鸣微滞,而后唇角轻轻挽起,大手捞过她的小脑袋按在了自己胸口上,好像怎么也抱不够似的,“嗯,你也是我的唯一,永远。”
……
第二层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