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凌浑似大鹏展翅,凭虚御风,人在半空,巨阙剑微微抖动,七绝剑法施展开来,一股股音浪化作冲击波,冲向了嵩山派所在的人群所在。
“啊!”
嵩山派的精锐奉左冷禅的命令再次围堵丁凌一行人,以防有人走漏,做到彻底绝杀丁凌他们。
但在听到酒楼中的动静后,他们就有了不妙的感觉。
此刻看到丁凌撞破窗户,踏空飞身而来,一些机灵的人,本能的转身就要逃跑。
却哪里想得到丁凌的剑法竟在铮铮声鸣中,产生了无形的气浪,一下子就把他们集体笼罩住了,登时一个个便觉得头疼欲裂,烦闷想吐,不由的或抱头闷哼,或滚地惨叫。
丁凌趁机飞身踏在了他们的上方,激活飞燕功、穿云步、提纵术、五禽戏,似飘逸的清风般,蹬蹬踩着他们的头颅,一路飘飞远去。
李元霸撞碎窗户,却是没有丁凌这般高明的轻功,而是似一座山般轰然踏落在地,踏得大地都深陷出来了一个三寸的深坑!
李元霸一双眼睛血红一片,他死死的盯着丁凌,眼中除了丁凌之外,再无其他人。
他举着巨锤,一路横冲直撞,竟在片刻间,撞死、撞飞了不知道多少嵩山派的人。
旁人看得面无人色、惶惶不安。
堂堂洛阳巨城!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发生这种惨无人道的事情!
一时之间。
惊叫声、惶恐的大喊声响彻四方。
所有人都在远离李元霸。
丁凌注意到了这一点。
所以他选择了长街尽头一侧的广场跟李元霸决战。
在酒楼中决战。
打塌了酒楼,曲非烟等人被活埋,不死也肯定会受伤,丁凌不想面对这种结果。
至于在人群中,那死伤的人可想而知。
只有在这空地上跟李元霸一战,才能尽可能的避免伤及无辜。
丁凌如风般踏足广场,双目如电,扫视四方,见广场上还有一些人逗留,便张口清喝道:
“速速远离此地,以免遭到波及!”
他声音清亮无比。
十里之内都清晰可闻。
内力之深厚。
让隐匿在人群中的一些高手都是看得面色大变起来,一个个都在琢磨:
“丁凌此子功力之深厚,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但他如此强人,竟然都一时之间都拾掇不下那李元霸。
就是不知道李元霸是何许人?
从哪个嘎达窝里冒出来的?”
除了玩家。
本地土着,一时之间,倒是没有把李元霸往隋朝末年的那位使用擂鼓瓮金锤的勐汉身上联想。
只是一个个都诧异无比,觉得近来江湖之中冒出来的无名高手是越来越多了。
尤其是丁凌。
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传闻他有天下第一之名。
许多人并不服气。
直到今天看到丁凌跟李元霸的一战,他们才悚然发觉,自己还是小觑了丁凌的能耐。
休休!
广场上的一些人,都飞速远离。
李元霸浑似狂躁的勐虎、雄狮一路蛮横的狂冲而来,所过之处,一片腥风血雨。
嵩山派留下的精锐。
被他踏翻、踩死、撞碎了不知道有多少人。
此刻残留的嵩山派精锐看李元霸的眼神个个恨不得生食其肉!
一个个是恨得牙痒痒,对李元霸的恨意,竟在一时间完全胜过了丁凌!
李元霸对此恍若不觉。
亦或者说。
就算真的觉察到了,他也不会在乎,惹得他烦了,可能就是一锤子下去,然后世界安静了!
他又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他狂霸、凶勐到了极致。
不似凡间人!
一个跨越便是七八米,虽无轻功傍身,但其提着两柄巨锤,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