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外的，并没有红色蔓延，南汐动了动唇瓣，惊慌的抬眼去看他。
“穿了防弹衣。”
揪紧的心瞬间就松了。
还好。
人已经救出，后续的事情就简单了。
秦松三下五除二就把楚斌摁在了地上。
等到警察来的时候，所有水柱里的女人全部解救了出来。
索性楚斌并没有真的发疯，人虽然都装了进去，但水里也有供氧装置，但是被泡的时间长短不一，难免还是会有伤害。
“这有个死者。”
警察显然也有些讶异，翻来覆去的查看这名少女尸体，“究竟是怎么保持这么新鲜的？”
秦松听到他们对话，也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开始询问，走到身前时，定睛一瞧，脱口道，“叶柠？”
怎么是她？
救护车嗡嗡乱响，“她为什么不醒？”
车烨坐在南汐身边，忧心忡忡。
她只有刚刚解救出来的一瞬间是清醒的，之后就陷入了昏迷。
“好戏才刚刚开始。”这是楚斌被押走时说的最后一句话。
季子墨坐在手术室外，车烨则是靠在墙壁上。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季子墨不答。
“看来你很清楚他的动向。”
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你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只是想看看她。”季子墨胳膊拄在膝盖上，双手一直在抓着头发。
“不是为了报复？”
动作突然停止，他僵笑两声，转过头看他，“你在说什么？”
走廊的灯光昏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你很清楚！”他的目光极具威慑，“季、子、琰！”
……
窗边飞来一只小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秦松无聊的合上杂志，“还是我大华国好啊，日子悠闲。”
最近几天因为楚斌那孙子，他真是忙的脚不沾地。
“等楚美人一醒，就该回去了吧？！”
车烨淡淡的嗯了一声，眼皮都懒得撩起。
“话说，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季子墨的，这两人也长得太像了吧？！”
秦松细细琢磨了下那张脸，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一直合着眼休息的男人，缓缓坐起了身，“声音不一样。”
“啊？”
就这？
“我们以前曾在一个学校。”
“有些东西，你习惯成自然以后是改不掉的，也是模仿不来的。”
“嗯？？？”秦松还是不太明白，扯了扯嘴角，决定略过这个高端话题。
车烨看了眼还在昏睡着的人儿，缓缓勾起了唇角。
这也算她的功劳吧！
那时候南汐是人人都宠着的娇气大小姐，总是爱欺负人，其中就有季子墨。
可能是因为他对她总是不咸不淡的，激起了她的好胜心。
不管是在校园的哪一处，几乎都能看到她追着他的身影。
也促使他开始一点点观察起这个男生。
那时候他就觉察出了问题。
他，有时候不是他！
“诶，问你呢？”
“说什么？”车烨不着痕迹的从回忆里抽出，淡淡道。
“明天六一儿童节，过不过啊～～”秦松贱嗖嗖的挑挑眉，笑的没心没肺，“哎呦，还真怀念一起在红灯区混日子的时候。”
秦松叹了口气，他没有否认，长长的羽睫垂下后，南汐已经睁着眼睛看他了。
双方对视了十几秒，都不太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车烨道，“醒了？”
“墨哥哥呢？”南汐眨眨眼，与他同时出声。
秦松坐在沙发上，讶异的偏过了头。
？？？
车烨伸出去的手一僵。
南汐真的是浑身都在痛，戒备的看了他们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