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从何说起,只期盼着快些到小镇才好。
他们又走了一小会功夫,终于到了小镇。不过此刻时候还早,店铺都没有开门,街上冷冷清清的,看不到几个人。
他们来到一家医馆门口,阿牛大力敲了几下门,终于一药童模样的十三四岁的小子打着哈欠打开了门,见敲门的是一眼生男子,皱着眉道,“你有什么事?”
阿牛扭过身,语气中满是焦急,“是俺娘,她磕着头了,麻烦让大夫看一看。”
药童这才看清他身后还背着一人,又望了阿牛几眼,才侧过身让他们进来。
阿牛将李婶放到了床榻上,过了一会,大夫才匆匆赶来。
他替李婶诊断了一会,只摇着头道,“她颅内有大量淤血,又耽误了诊治时机,只怕是……”
阿牛听完腾地一下跪在地上,眼中布满血丝,语气近乎哀求,“大夫,求您救救俺娘,您要多少银子都行,只求您救救她……”
大夫见此,也只叹了口气,一面扶起他一面道,“不是我不想救,只是……也罢,我先开一副方子,等药吃下去再看。”
阿牛又对着大夫一番千恩万谢。许是话音太大,阿九终于醒了,他睁开还有些惺忪的眼睛,茫然地看着前方,环顾了一周后,似是终于想起了什么,一双小手紧紧地抱着罗浥尘的腰,眼中瞬时盈满了泪水,罗浥尘感到了他小小身躯的颤抖,心中兀自暗自叹息,双手牢牢地回抱他,轻轻地在他背上拍打。
屋外的小雨淅淅沥沥,仿佛没有停下的打算。
在等药间隙,大夫又问了阿牛一些情况,见阿牛眼下并无歇脚的住处,便道后院还有一间空置的屋子,他们暂时可以歇在那,不过得委屈他们挤一挤了。
阿牛扭头用眼神询问罗浥尘。
罗浥尘略略思索便点了头,阿牛对大夫道,“那就先住在这里吧,谢谢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