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坐在床头,舀了一勺稀粥,凉了凉,放到他嘴边。
赵怀义望着送到他嘴边的勺子,知道自己眼下动不了,于是张开口将稀粥慢慢咽下。一时屋内静悄悄的,只听得见勺子舀动发出的细细声响。
二人坐得极近,赵怀义只闻到一缕淡淡的清香,不同于京城那些女子的脂粉熏香,这个味道轻轻柔柔的,让他莫名的舒心。再一抬眼,便见罗浥尘专注的神情,早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打在她清秀的脸颊上,甚至还能见到阳光下泛着金光的细小茸毛。赵怀义不自然地抿了抿嘴,稍稍扭动了一下头。
“可是不舒服了?”罗浥尘却没放过他这一细小动作,忙问道。
“无。”赵怀义将心中泛起的怪异感觉稍稍压下,重新认真吃起粥来。
吃完粥,罗浥尘又给他把了把脉,方淡笑着道,“你的脉象已经平稳,眼下再吃下几伏药,安心静养便会好了。”说完便端起碗,出了房门。
赵怀义的目光一直随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渐渐合上眼,脑中想了一阵事情,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