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的变故,苏橙自然也知道了,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
她要将这娘俩付诸在原主身上的一切,还有付诸的原主养父母身上的,全部十倍百倍讨还,这只是一个开始。
不急,我们慢慢来。
……
墨景渊去瑞士出差了两天,今天傍晚5点的飞机到达帝都,某人难得坐一次民航的班机,苏橙决定前去接机。
苏橙戴着一顶黑色的渔夫帽,帽檐压的很低,将女孩的半张脸都遮了去,只能依稀看到女孩精致又白皙的下颌。嘴里还咬着棒棒糖站在接机的人堆里。
等了没一会,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了墨景渊,鹤立鸡群的绝对存在,想让人不注意到都难。
苏橙将嘴里的糖咬碎,蜜一样的甜味充斥满口腔,她这才向墨景渊走去。
大佬无论做什么都慢悠悠,难得一次步子迈的是又快又急。要见他,总是会心急一些。
墨景渊没看到苏橙,机场人太多了,直到怀里扑过来一团馨香柔软。
是他家的小姑娘,不用低头看都知道。那种清甜的花香和少女独有的体香,两者相糅合所形成的一种奇香,瞬间充斥满他的鼻息。
“你怎么跑来了?”声音低沉又携着宠溺。
苏橙正了正渔夫帽,她抬起头,女孩的眼睛就像是一颗水洗的宝石一样,小声音更是又糯又甜,“就是没事啊,就跑来了……”其实是想他了。
她不会告诉他,因为昨晚没听见他的晚安,她彻夜失眠。
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习惯身边有他,就像空气一样重要。
“想不想哥哥?”墨景渊附身靠近,忽然在苏橙耳边轻声问。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撩人的酥。
苏橙按捺不住小心脏又是一阵乱跳,这一下飞机就开撩啊。
她转头,正好对上墨景渊的目光。两人的距离极近,呼吸相闻,苏橙原本就心跳加速,这会儿脸颊忽然就烧了起来。
墨景渊当然看见女孩耳畔处漫过来的红意,心情不由大好,也一扫飞机旅途中的疲惫感。
“不想。”这是死鸭子嘴硬。
心跳的太快,想吃根棒棒糖压惊,苏橙正剥着糖衣,手里的棒棒糖就忽然易主,男人再问一遍,“到底想不想哥哥?”显然,开始的回答没令他满意。
苏橙索性小手一摊,“我不吃了。”又转移话题,“哥哥你吃饭了吗?”
“又想吃火锅?”墨景渊捏了捏女孩的小下巴。
墨景渊在飞机上已经简单吃了点,不过既然小姑娘想吃,他就会陪着她去。
墨景渊还是将棒棒糖剥去糖衣,然后送到小姑娘嘴里。苏橙一口咬下,唇瓣碰到男人的指尖。
一阵浅薄的酥麻感,忽然自男人的指尖溢起,女孩的软唇是花瓣一样的触觉。
傍晚,又起了风,风中夹杂着丝丝凉意,最近帝都的天总是阴晴不定。墨景渊伸手将女孩揽入怀中,近到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开车出了机场,两人很快便到了一家火锅店。
墨景渊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苏橙则去了洗手间。
完全依着苏橙到口味点了餐,服务员红着脸收起了菜单,这个英俊的男人是自己一个人来用餐吗?
小服务员的心几乎雀跃到飞起,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清隽又矜贵,像是来自她梦中的剪影,并不真实的幻觉。
“先生……”服务员满眼爱慕,她刚想说什么,便听一个声音忽然自她身后响起,“这位先生已经名草有主了。”
服务员转身,见一个学生样的小姑娘站在身后,眉眼精致又冷冽,“你,你是谁?”
忽然看见了这么漂亮的两个人,服务员有些懵。
只听苏橙又霸气表态,这次就简单粗暴多了,“这位哥哥,是我的。”
这会儿又甜腻腻的粘过来,紧挨着人家坐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