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喜欢我了,都去喜欢苏橙那个贱人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不活了……”苏珊又寻死觅活了一阵。
苏珊任性惯了,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苏母冷眼看了苏珊一会,愈发觉得苏珊蠢,就这个样子怎么会是苏橙的对手,她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
待苏橙得到了所有人的喜欢,是不是也是她滚出苏家的那一家,来自苏母心底最深的恐惧便是此事,因为她无比清楚的知道,苏珊非苏父亲生。
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让苏母倍感紧张,特别是这几天苏橙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还多次隐喻此事,话中有话。
两人回到家后,苏珊便哭着跑上了楼,扑去床上就大声嚎淘的哭,都不喜欢她了,连妈妈不喜欢她了。
苏母给自己倒了杯酒,一直喝到第三杯酒后,她才深呼吸一口气去了二楼苏珊的卧室,她准备今天和苏珊好好谈一谈。
“别哭了珊珊。”苏母坐在旁边。
见苏母来了,苏珊哭的愈发大声,“我不用你管,你走,你走,你们都去疼苏橙好了……”
苏母声音平静,“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苏珊伸手去捂耳朵,不过她还是清楚的听见苏母说,“其实你不是你爸的亲生女儿。”
苏珊的哭声骤然停止,她惊讶的看着苏母,“你,你说什么?什么意思?我不是我爸的亲生女儿?那我是谁的孩子。”
苏珊觉得讽刺,她一直骂苏橙是野种,殊不知,其实她才是那个真正的野种!
多可笑!
“我是谁的孩子,你说啊,说啊……”苏珊逼问苏母,眸子都激动的猩红。
“够了,”苏母声音冷下来,他拍掉苏珊的手,“你还不明白吗?你爸是谁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在这个家里站稳脚跟,你就必须讨好你爸和你的哥哥们,才能保我们下辈子的荣华富贵。”
长久的认知遭到彻底的颠覆,苏珊惊的说不是话来,她一直在喃喃重复着,“我是个野种,我不是爸的女儿,我是个野种,野种……”
“野种怎么了?只要没人知道,只要我们守住这个秘密,你这辈子都是苏家的大小姐,地位谁都无法撼动!”
苏珊讷讷点着头……
这时,孙姨端了杯燕窝上来,孙姨在苏家已经10多年了,一直兢兢业业,她看见苏珊小姐哭的伤心跑回家,便想上来看看她,也顺便给她炖了盅桂花燕窝。
谁知一上二楼,孙姨便听见了母女俩的这段对话。孙姨惊讶的张大嘴巴,又急忙捂住嘴!
这怎么可能!苏珊小姐竟然不是老爷的亲生女儿,夫人明明是嫁过来半年后才有的孩子啊。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孙姨知道她听到了不该听的,吓的忙转过身准备下楼,谁知命运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就在这时孙姨的手机忽然响了。
“谁,谁在外面。”苏母警惕起来。
苏母跑过去一打开门,便看见孙姨端着燕窝急急忙忙的往下跑去。
苏母急了,她伸手拉住孙姨,目光愈发狠戾起来,“你偷偷摸摸在这里干什么?你听到了什么!你故意躲在这里偷听?”
孙姨吓坏了,“夫人,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啊……”
苏母看着孙姨那心虚的样子,便知她肯定听到了。此时,一个阴毒的想法已经在苏母心中成型了。
帝都的五月,多雨,上午还阳光明媚的天儿,这会儿忽然阴云密布起来,翻滚的乌云完全遮住了蔚蓝的天际,像是在预示着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又下雨了,瓢泼大雨,似天塌了吧,燕窝碗砸碎的声音消失在雨幕里,没有人听见或看见二楼发生了什么。
只是第二天清晨,孙姨就神秘的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苏母谎称自己丢了一条价值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