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人食欲。
林青玄已经对着那缸东西拼命咽口水了。
连萧炎也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
林飞更是流着口水道：“大佬，这缸能不能卖给我？”
顾明月古怪地看他一眼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确定喝得下？”
林飞直直看着道：“我觉得我可以。”
顾明月最后没有卖，而是让几个人喝到饱为止。
于是大家都不客气了。
最后萧炎和林清玄喝得最多，林飞也喝了很多，倒是李三多虽然也馋，但喝一点就喝不下了。
精神力越糟糕的人，越无法抵御药液的吸引。
此刻，萧炎挑眉，露出沉思的神色：“我觉得这药，不仅仅能治疗精神力紊乱，它对精神力有彻底的滋养作用。”
如果长期使用，只怕是精神力暴动也能被
。控制住。
不过，那需要很大很大的量，也可能需要很多很多年。
顾明月露出狡黠的笑容：“不知道这个营养剂最大能容纳我多少的治愈性精神力。”
她在这里不好说生气，只能入乡随俗说治愈精神力。
反正意思大家懂就好。
其实她的意思就是，如果足够多的话，那不就能解决她资质差，输入生气有限的问题吗？
一缸不行，就十缸，让精神力暴动的患者一直喝到好。
但人的肚子容量有限，所以还是得营养剂能容纳尽量多的生气才行。
于是顾明月捞起袖子开始拼命往里面灌入、
过了一会儿，她脸色苍白，生气耗尽。
但萧炎告诉她，还可以灌三个这么多。
顾明月的眼睛瞬间明亮。
萧炎算了下道：“人的食量有限，这一缸子能治好一个a级的精神力暴动者，如果一次治愈所有暴动的精神力，量变到质变，很可能会彻底治愈这个人精神力，让他恢复到巅峰时期的能力。”
不过只能是a级，s级就完全不可能，因为s需要的生气比a级不是差几倍，而是成指数级的增量。
至于sss，那就同杯水车薪无异。
顾明月明亮的眼睛看着萧炎，笑了笑道：“你放心，我不会永远是f级。”
她总觉得自己以前更差，最近能达到f级还是因为自己不断练习生气，改变资质的成果。
而萧炎也从未怀疑过她，低声嗯了下，又淡淡道：“不急，我可以等。”
顾明月又休息好几次，终于将生气充满了这个缸子。
看着这一缸子a级精神暴动治疗液，她想了想，让李三多密封上，然后就去睡觉了。
耗尽生气好累的。
第二天，她又一口气灌入低浓度的生气，做了十缸。
李三多等人买了很多药瓶，过来帮忙灌入和密封。
一天做了两千多瓶。
这样算起来，五六天就能完成一万零一百瓶精神力舒缓剂的订单。
他们这边的动静自然没能瞒住秦夫人的亲信们。
但他们不知道顾明月就是请来治疗秦菲宣精神力暴动的大师，只以为她是大师的亲戚啥的。
毕竟如果大师这么年轻，那不是疯子就是骗子。
因此，好几个人都气不过，跑去秦夫人那里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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