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淮酒当着顾烟烟的面接了电话,并且开了扩音。
“喂?爸。”
“可千万别管我叫爸,我管你叫祖宗,时淮酒,你可真行啊。”时启这话听起来,像是气疯了。
时淮酒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那哪成啊,您乐意我妈还不乐意呢,就算我妈乐意,我爷爷他老人家也必然不会同意的。”
“时淮酒!”时启骤然提高了音量,“你要是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为所欲为,你就赶紧给我滚去沙漠挖石油,我时家有你没你都一样,没你还能多活几年。”
顾烟烟听完,抬头看了眼。
时淮酒摸了摸她的头,回道,“瞧您这话说的,我以为您打这个电话,是来送份子钱的。”
时启十分傲娇的哼了一声,“你还想要份子钱?婚都定了还不把人带回家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吗?”
时淮酒把玩着顾烟烟的头发,轻笑了一声,“这不打算今年就让你抱上孙子嘛。”
话音刚落,他腰上被人拧了一下。
顾烟烟气鼓鼓的盯着他,耳根绯红。
手机那边的传来一声清咳,“这话你和我说干嘛,想要份子钱就拿出点实际行动,让我抱上再说。”
时淮酒闻言,笑着捉过顾烟烟的手亲了一下,“我努力。”
男人说完便挂了电话,翻身把顾烟烟压在沙发上。
“烟烟,为了份子钱,我们要加油了。”
顾烟烟抬手推他,“你,唔。”
没给她拒绝的机会。男人已经堵住了她的唇,扯掉了她身上本就破烂的衬衫。
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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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顾烟烟半生以来第一次错过了生物钟,一睁眼,已经是下午了。
她扶着腰坐起来,身上酸疼酸疼的,她嘶了一声。
一天两次,一次七个小时,这特么的谁受得了。
想着,屋子里响起时淮酒的声音,“醒了?哪里不舒服?”
她抬眼看过去。
男人换了身衬衫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和几份文件,他把领口系得很严,可依旧挡不住喉结上的咬痕,鼻梁上架了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颇有斯文败类的气质。
“哪里都不舒服。”顾烟烟咬牙切齿的说道。
凭什么她这么累,时淮酒看起来倒是精神,还说什么采阳补阴,看那些女鬼就知道,到最后没一个好下场。
时淮酒合上电脑走过来,抓过她的脚腕看了看。
顾烟烟脸色爆红,赶紧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你干什么。”
“你想什么呢,我只是看看你的腿青没青,还好,只是有点红。”他松开了手。
“闭嘴,滚出去。”顾烟烟扯过床上的枕头扔向他。
时淮酒没躲,将枕头抓在了怀里,“怕什么,反正最后给我生儿子的一定是你。”
“谁说要给你生儿子,你个不要脸的老流氓。”
“昨天,在床上,你昨天亲口答应的。”
“.......”
妈的。
顾烟烟没脸见人了,他现在怎么愈发的没个下限,明明才过了一天。
“我想静静。”她躺回床上,把被子盖过头顶。
时淮酒将枕头放在床边上,又将沙发上的衣服拿过来,“烟烟,你搬过来住吧,下午我们就搬家。”
顾烟烟坐起身,“搬过来?我不。”
时淮酒俯下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搬家公司我都找好了,你不能拒绝。”
“时淮酒!”她气恼的瞪过去,“生儿子是你的主意,搬家是你的主意,明明是两个人的生活,为什么没有我的主意?”
时淮酒盯着她的眼,点头,“你说的有道理,烟烟,那你有什么主意?”
“我。。。”
顾烟烟顿住了,她真没什么主意。
在别墅的日子简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