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家是上京三大家族之一,也是三大家族之首,涉及的产业遍布全国,房地产开发更是重中之重,其百年荣誉堪比皇帝玉玺,丢之不得。
顾凉被这毒誓一惊,忍不住皱眉。
冷队急忙说道,“我没有怀疑她,只是涉及任务,还是要谨慎些。”
时淮酒点头,“明白。”
这场对话就这样不了了之,雪音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时淮酒肯用时家的荣誉去为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做担保,这其中就有点意思了。她有些幸灾乐祸,一偏头,却看见顾凉的眉头紧锁。
她忍不住撑着下巴,抛了个媚眼过去,“看这样子,他是不能按着计划和我订婚了,要不,你替他?”
顾凉无语,“还能这样?”
他的直属上司冷队听见,心思突然一动,“也不是不行。”
顾凉,“.......,您把雪家和时家要结亲的消息都放出去了。”
冷队满不在意的拜拜手,“改还来得及。”
“改?怎么改?”顾凉心有不安,问了一嘴。
冷队瞥向他,“还能怎么改,实话实说呗。就说你对雪小姐暗自倾心,雪小姐对你芳心暗许,订婚水到渠成。”
“........”
若是没记错,她对时哥也是这样说的。
现在传出去,经过一番发酵就会变成.....他爱上了自家兄弟的未婚妻,横刀夺爱,强取豪夺。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顾凉求生心切,“如果我不愿意,可不可以单方面取消?”
他这话未免太过迫切,雪音的冷刀子不偏不倚的射了过去。
“怎么。如此不情愿?”
“不是,”她来搅什么浑水。
顾凉的话还没说完,冷队已经下达了最后通知。
“不能取消,就这样定了。”她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站起身,“这是命令。”
这下,顾凉是想反驳都反驳不了了。
他把求助的眼光转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时淮酒,像看着最后一根稻草。
时淮酒理了理衣袖,就是不看他,淡淡道,“服从命令。”
顾凉这下彻底不挣扎了。
会到这里也就散了,冷队和缉查组人员先走,紧跟着是时淮酒,他开车回了酒吧。
在仓库里的时候没有时间观念,不曾想,这场会议开的格外的长。如今太阳已经见斜,酒吧里的生意也格外的好。
时淮酒上了二楼,齐瑞弯着腰出来迎接,额头上的冷汗一串一串的往下流。
“时少怎么来了?”
时淮酒把车钥匙往茶几上一扔,懒散的窝进沙发里,“怎么,不欢迎我?”
“哎呦哎呦,”齐瑞就差跪下求饶了,“您就是再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您甭说,我家老爷子这一辈子,时不时就把时家的恩情挂在嘴边,不看僧面看佛面,见到您,我自然是高兴都来不及。”
时淮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这一张嘴倒是会说,行了,不和你开玩笑。”
他坐直身子,拉过桌子上的洋酒倒进杯子,抿了一口解馋。这酒有些淡,不太符合时淮酒的口味。
“老爷子最近还好吗?”他转了转杯子,问齐瑞。
齐瑞,“挺好的,就是这边天气太热,老爷子心脏不好,怕闷,所以去了z国养身子呢。”
时淮酒手上的动作一顿,一个想法从脑海中闪过,没来得及抓住,就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皱了下眉,放下杯子,“替我带老爷子问好,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齐瑞紧忙跟上,“我送您。”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门口,时淮酒忽的停下,“对了,为我送车钥匙那人的底细你都清楚吗?”
时爷吩咐做的事,齐瑞不敢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他连连点头,“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