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口相声呢。”
齐瑞惹不起,吓得赶紧把嘴捂上了。
顾烟烟却勾眼看向文景,“你要是想加入,群口也不是不行。”
文景,“.......我不会说相声。”
顾烟烟淡淡哦了一声,“别谦虚,你已经会了。”
文景觉得他还是不说话的好。
时淮酒看着顾烟烟,气的手痒,恨不得撕开她的嘴看看是不是装满了铁齿铜牙,不然怎么能这么伶牙利嘴。
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价值不菲的皮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停在了顾烟烟面前。
高大的身体拓下一抹阴影,从头到脚的将她笼罩,且显得地位分明。
时淮酒,“怎么不说了?”
顾烟烟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木质香,皱了下鼻子,“说什么。”
时淮酒看着她,又往前迈了一步,“刚刚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现在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顾烟烟觉得他在无理取闹,奈何她没有证据。
她仰头望向男人的眸子,里面黑漆漆一片,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暴虐。
顾烟烟怂了,为这种事挨一顿揍,犯不上。
她舔舔唇,“那个,其实我吵架一般,打架更厉害。”
旁边的那些人都要跪了。
在大佬面前提打架,要死也别拉上他们啊。
谁知时淮酒忽的笑出了声,很浅很淡。
他看着顾烟烟从兜里摸出烟和打火机,撕拉一声点燃,吸了一口问,“有多厉害?”
男人俊朗的面庞笼罩在烟雾里,黑如菏泽一般的瞳孔若隐若现,玉石般的嗓被烟草熏染,带着几分磁性低哑,很磨耳。
顾烟烟承认时淮酒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比电视上任何一个男明星都好看,像是小说中写的男妖,从头到脚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心跳有些快,撇开头,“就没输过。”她忽的顿了下,补充道,“除了你。”
这是事实,虽然她很不愿意认。
除了你这三个字似乎取悦了时淮酒,他无声勾了下唇,心里的郁结一扫而空。
他把嘴边的烟夹在手里,重新坐回椅子上,“都起来吧。”
齐瑞看了看四周,这屋子里好像跪着的就他一个。
他默默放下了捂着脸的手,站起身。
舍不得丢这脸也没用,貌似早就丢光了。
时淮酒手指在膝盖上轻敲,语气寒凉,“以后酒吧里不允许出现过于暴漏的衣服。”
齐瑞面露菜色。
他这是酒吧又不是网吧,总不能在门口挂一个类似未成年人禁止入内的牌子吧,上面写啥?写衣衫不整不能入内?
这不闹呢嘛。
时淮酒吸着烟,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愿意?”
齐瑞后背一凉,“愿意,双手双脚愿意,您放心,明早一定办妥。”
时淮酒,“明早?”
“一会,马上。”齐瑞利落的改口,“我这就去办,包您满意。”
时淮酒掸了掸烟灰,“去吧。”
齐瑞急急忙忙往外走,顾烟烟默不作声跟在他身后,企图来个浑水摸鱼。
“又想跑?”时淮酒的声音忽的响起,冷的像是一串冰棱。
顾烟烟连忙停下脚,咳了一声转过身,“我以为我老板都走了,我还留下来,没道理吧。”
时淮酒抬眼,锋利的眸子在一片白雾中看不真切,眼尾自成一线,冷淡又勾人。
“你似乎忘了。”“我也是你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