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真的冤枉啊!那个发簪是今早出门的时候我爹给我的,我没想到里面会有这东西。”武致仗跪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磕着头,他不停的解释,可是根本就没人相信他。
“你爹为何要给你这发簪,难道他是要害你不成。”知县淡定的问道。
“肯定是,今日我爹一反常态的对我的好,他送我发簪就是想要害我,我爹他平时不是这样的,他就是一个守财奴,可是今日却破天荒的送我发簪,这不是害我是什么。”
联想到今日武大文的所作所为,武致仗后背一阵发凉,他的亲爹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来害他,到底是为什么,他爹为什么要害他。武致仗想不明白。
“那你说说,你爹为何要害你?”知县又问。
“我我我……”武致仗不知道该怎么辩解,证据就摆在眼前,他真是有口都说不清。
“看来你说不出原因,既然如此,来人,把他带下去,按照律法,重打50大板,终身禁考。”知县直接拍板一锤定音。
“大人,不要啊!我真的没有作弊,是我爹害我,大人要为我主持公道啊!”一听50大板,武致仗顿时就着急了起来,50大板打下去,他的屁股还不得开花。
“那你倒是说说你爹为何要害你,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爹害你。”ωωw.cascoo.net
“大人可否叫我爹来对质。”情急之下,武致仗就只能想到这个办法了,除此之外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来人,去吧武致仗的爹叫来。”知县吩咐一句,立马就有衙役去寻武大文。
等在门口的武大文很快就被叫到知县的面前,他有了心理准备,尽管心里很是慌乱,但他还是表现出一副茫然的样子。
“见过大人,不知道大人叫草民来可是有什么事?”武大文跪在地上磕头,他将头埋得低低的,整个人满是不知所措与茫然。
“爹,这个簪子是不是你给我的。”还不等知县说话,武致仗
。就迫不及待的逮着武大文质问。
“簪子?什么簪子?”武大文茫然的抬头看着武致仗。
武致仗心里满是怒火:“你还装,是什么簪子你不清楚吗?你今天早上特意送给我的,你在里面放了纸条,你知不知道你要害死我了。”
武致仗几乎是怒吼出声,他实在没想到他的亲爹会这样害他。
“我啥时候送你簪子了?我怎么不知道?再说我哪来的钱给你买簪子,爹要有钱肯定去赌坊,怎么可能会给你买簪子。”武大文一连串的否认,反正武致仗又没有证据,那簪子是他自己做的,没人知道他会做簪子。
“不可能,这簪子是哪里买的?我去询问卖簪子的人,他一定见过你。”武致仗急切的说道,他不相信他爹做的这一切无迹可寻。
“致仗,你为何非要把罪名按在爹的身上,爹平时虽然混账一点,但也不会做出陷害你的事,爹一直等着你光宗耀祖,又怎会害你。”武大文一边说一边抹起了眼泪,配上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脸看上去还挺可怜兮兮。
坐在上首的知县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了:“武致仗,你非要说是你爹做的,那就请拿出证据,你若还拿不出证据,本官就只好依照律法惩罚你了。”
“大人,真的是我爹害我,请你相信我,草民是绝对不会作弊的。”武致仗很慌乱,他明知自己清白却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一刻的他后悔不已,早知道他读书的时候认真一点,不然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想不到办法来解救自己。
“儿子,你要非说是爹做的就是爹做的吧!”一旁的武大文又可怜兮兮的哭了起来,他郑重其事的对着知县磕了一个响头:“大人,都是我做的,大人要惩罚就惩罚我吧!”
武致仗:“……”他爹这话阴阳怪气的。
“谁是谁非本官心里有数,来人,把武致仗拉下去,按律行刑,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