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
两名阁老面露骇然之色，皆是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刚准备开口询问。
叶空闷哼一声。
一口鲜血吐了出来，紧接着神文之力，从其身体剥落，再次回到了符纸上。
他按压着胸口，连咳几声，“咳咳咳，不行，无法吸收进体内。我…我很难受。”
杨老抬手把掌心贴在了叶空的后背上，温和的能量缓缓输入。
低声问道：“老江，你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吗？”
“我不知道，你有听说过吗？”
杨阁老摇头，“这件事情很诡异，事情就到这里吧！看来紫耀的唯一性是没法打破的。”
“嗯，可惜了，要是成功了，他就算开创了历史。”
“我倒是宁愿他不开创这个历史。”
“也对，真开创了这个先河，估计要被不少人盯上了。”
“是啊，按部就班的成长下去也未必不好，过刚易折。”
约莫过了一刻钟。
杨老收掌，叶空苍白的脸蛋，略有好转。
体内灵力轻轻一震，把汗湿的衣服震干。
对着两人拱了拱手：“多谢杨老，多谢江老，没想到感悟失败，差点把小命搭进去了。”
“你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吗？”江阁老询问。
“不知道，我只觉得我即将要掌握这枚‘fei’字神文，突然它就不受控制，在我体内飙射而出，差点就把我整残废了。”
说起这个叶空心有余悸。
是真的害怕了，看来上次拒绝后天神文是正确的。
要是那个时候，不管不顾把后天神文吸收。
说不定早就因为意识海的神文排斥而重伤了。
凭他那时候的身体强度，根本就无法承受今日这般强度的伤害，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
“这件事情，就到此结束，不要再他其他人提起了，空叶你回去好好休息一番，别妄动了。”
“知道了，杨老。”
“去吧！”说着随手丢给了他两瓶丹药。
等他一走，杨阁老皱起了眉头。
“这件事情，你觉得要不要告诉凌老鬼。”
“还是不说了吧，徒增担心并无其他用处，凌老的身体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什么？怎么会，我看那老头子还强得很啊！他平常不都是装的吗？”杨阁老有些不解。
别人不知道凌老，他是知道的，凌老的实力比他强。
平常要死不活的样子，一旦惹他发火了，能迅速爆发出强悍之力，斩杀敌人于无形。
他那么强大，怎么会快死了呢？
那虚弱老态龙钟的样子，不是他故意装出来迷惑敌人的吗？
江老拍了一下他的肩头，“你呀，还是不太了解你这位老伙计，他一生要强，即使要死了也不会轻易表露出来，平常的死气沉沉是真的，关键时刻的爆发也是真的，只是每一次爆发，都会加速他生命能量的流逝…”
“那他还能活多久？”
“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再大战几次，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这么短。”杨阁老的内心很难受。
他和凌老，既是对头，也是好友。
两人斗了一辈子，也争了一辈子。
不过他一次都没争赢过，别人都以为他和凌老的矛盾源于争楚飞扬这个徒弟。
可是他们又哪里会知道，在更早之前，他们就曾争过了一人，那是凌老的大徒弟。
他天资卓绝，冠绝同代人，只是运气似乎不太好。
早早的就死于万族战场。
“以后我不和他争了。”杨老微闭着眼眸。
“不，你得保持原样，不然被他发现了，那口争胜的心气卸掉了，会死得更快。”
“我…哎…”杨老不再说话，拿起古琴，开始了弹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