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根本不在乎这两个钱。”
佳瑞瑞听了,觉得河文礼说的也是实际,眼下闺女也正是学音乐的好时机,他爸爸在这方面也有这专长,要是真的能弄台钢琴也是再好不过,背不住还真的在这方面能走出条路,要是错过这时期,说不定还真的把孩子的前途给耽误了,可这钱怎么想母亲张这口?他知道母亲这人向来讨厌向人家伸手,何况又是这么多的钱。
何文礼见谭佳瑞还是犹豫,于是又说:“别的事可以耽搁耽搁,这事不能耽搁,要是孩子进入十来岁,学习压力大了就没有这方面的时间了。何文礼见谭佳瑞还在犹豫,于是又说:“你先去她姥姥那商量商量看,她姥姥那要是没有那么多钱,她姥姥一准会找那老爷子帮忙的。”
谭佳瑞觉得这事虽然挺难为情,但为了孩子也确实应豁出了,于是礼拜天便来到红崖母亲那里。
当谭佳瑞说明来意,母亲的脸却拉达了下来说:“佳瑞,你们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两个人养活着一个孩子,干什么非得向人家伸手,人活着得要有尊严。现在是改革开放,提倡业余时间搞点买卖,可你们可好根本没往这方面考虑,到了礼拜天不是玩就是睡,甚至孩子都起床了你们还懒在被窝里不起来,怎么就这么懒惰天上能掉下馅饼?张家这面虽然条件好,但这都是人家的与咱们无关,更不能在这方面巧取。你知道张辉远经过了多少磨难才有了今天?你们三十多岁的人了付出了多少?你有这条件给孩子买钢琴,没有这条件为什么强求去买这钢琴。”
佳瑞清楚母亲向来厌恶巧取的人,这不但钱没弄到,还被母亲严厉训斥了一通,一时再没有谈论此事,心里琢磨着等张叔回来可不可以跟说说。
张作栋只从和吴秀云在一起生活了,特别八月十五两方的人聚集在他那,他觉得晚年能有一个温馨的大家庭,相互之间来往走动是一种幸福。更使他没有了以前那种孤独感。原来他基本吃住在厂里,只从在红崖有了家,中午都很少在厂里吃饭,今天他回家里见佳瑞来了心里高兴,于是便招呼着问这问那,但他看得出佳瑞没有以前那么热情了,老伴也像是有些不高兴,他感觉的到佳瑞像是被她母亲唠叨了。吃过午饭,张作栋见吴秀云在厨房收拾碗筷,于是便低声的问佳瑞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佳瑞摇摇头说是没有,张作栋看到的出佳瑞的表情不是从内心说出的,像是在避讳她母亲的样子,于是说:“佳瑞,你们平常工作忙,礼拜天难得来一趟,等会儿车来了你跟我去趟厂里,顺便带点水产品回去,也给你妹妹佳琪带点。”
佳瑞听了觉得买钢琴的事是否直接跟张叔说说,兴许碍着面子这事能成,于是不好意思的说:“叔,你看我来这什么东西也没给你带,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张作栋不在意的说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客套,实实在在比什么都好。
吃过午饭,佳瑞随张作栋来到冷冻加工厂,张作栋领着佳瑞来到自己的办公室,佳瑞此时感到有些不自然,张作栋问佳瑞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佳瑞开始不好意思,最后断断续续的说出要买钢琴的经过,张作栋思量会问一台钢琴需要多钱,佳瑞说是一千六七百块钱,张作栋听了便点点头走了出去。
张作栋来到财务室签了两张资票,每张两千元,然后吩咐财务将钱记到自己的账上。接着便来到加工车间,让人给弄了点鱼虾分两份装好。
谭佳瑞在屋里呆着觉得尴尬,心想自己丢人不说,要是让母亲知道了更是丢了她的人,佳瑞正感到为难时,张作栋手拿着两张资票回来了,他将支票递给佳瑞说:“佳瑞,经济上的事叔能帮的一定要帮,这是两张支票,每张两千元,你拿一张买钢琴用,另一张给你妹妹佳琪填补点家用。”
佳瑞见状惊慌不已,忙说:“叔,这怎么可以,我们只是有个想买钢琴的意思,也并不是非得要买。”
张作栋见佳瑞不好意思接那两张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