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良和徐有文,把李桂花用双轮车拉到镇上医院,经抢救后李桂花便在医院住了三天,因没有大碍便出院回了家。徐有文家人于桂香听到西院有说话声,估计是李桂花出院回来了。这两天关于李桂花喝农药的事她也听到了一些议论,这事毕竟牵涉到自己的男人徐有文,她觉得有必要敲打敲打徐有良俩口子把事安抚住,不然真要出来什么大的风声对谁都不好,于是便走了过去来到徐有良家。
于桂香来了先是对李桂花安慰了一翻,然后又对徐有良进行了一翻唆啰:“咱得要点强下点力,不然受了穷人家还看不起咱。原来有他大伯的面子什么事都好说,可现在不行了,什么事都要靠自己,挣不着钱拿老婆出气还有用呀?咱在队里工分没挣着,在外面钱钱没挣着,再要是闹出点什么风声还不叫人家笑掉大牙?你们这一有什么吵吵动静,你二哥就跟着着急,你这些日子在家没有活你二哥也替你着急,你二哥是什么样人你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过出格的事了?你有那能耐就多下点力多挣点钱,把家里的日子好好过着,别没事的成天拿老婆找事。”
徐有良坐在炕沿边默默没吱声,他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光采的事,他也知道二嫂是个很有心机的人,她和李桂花完全是两城府,就是他和李桂花两个人在她面前也不好干什么,再说事到如今又能说什么呢?徐有良只是坐在那里叹着气。坐在炕上的李桂花嘟嘟囔囔又想说什么,于桂香摆摆说说:“三妹子,事都过去了就不要再去翻计它了。老三我不是说了么,咱也赶紧想办法找点活干,咱屯一些老娘们儿在家干柳编说是不少挣,你老在家就这么呆着不是个事,咱想办法也去干点。我不是说了么,把日子过好才是正经事。”徐有良两口子只是耷拉个脑袋不吭声,她觉得这两口子现在已经蔫了,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折腾了,然后从炕沿起身道:“天也不早了,你们该干什么就干点什么,你二哥也快好下班了,我也的该回去做饭了。李桂花赶忙下炕送走了于桂香。
徐有文只从那天下午到现在心里老是忐忑着,一怕李桂花真的有什么不测,二怕徐有良再找他计较什么。下班回到家进屋见老婆于桂香不在屋里,缝纫机干的活还扔在上面,他便出去在院子四处瞅了瞅也不见于桂香。他担心着西院的事,于是便蹑手蹑脚的来到两家的伙墙下,慢慢的跷起脚朝西院瞅着,见院没有人风门却开着,莫非李桂花回来了?徐有文正想着,突然一只手紧紧的揪住了他的耳朵,紧接着把他拖进了屋。于桂香松开揪着徐有文耳朵的手顺手把门关上,回头指着徐有文说:“你贼头贼脑看什么?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以后你和那货离远点,不然没有你好果子,连这样都招了一身骚。”徐有文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于桂香也觉得应该把李桂花没事回来了告诉他,免得他还在提心吊胆的,这日子总的还要跟着他过,于是缓一下口气说道:“那货今天下午回来了,什么事也没有,据说那农药她只是在嘴里含着没吞,就是吞了也是吞了一点点,什么事也没有。刚才我去他们那了,什么事我都给安抚好了,你也别再跟着操那没有味的心,他们要是敢往咱身上泼脏水我是不会让的。不过这话我给你说死了,以后再要是有这样事别说我让你过不了。”
徐有文虽然被被揪的耳朵还在疼,但得知李桂花什么事也没有,老婆还去把事情都给安抚好了,并且要是再有什么麻烦老婆就挡去了,压在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也觉得有这样的老婆实在难得,他羞愧的脸觉的发烧,见锅台上盆里的碗筷没刷,便挽起袖子走了过去洗起腕筷来。
李文超得知徐有良家发生的事后,觉得是个问题,象徐有良这样的例行村里还有不少,应该拉他们一拉不能让他们落伍。以前村里就有一些习惯,当农闲时,一些老娘们儿在家闲了无事凑在一起东拉西扯,有的还凑起了麻将和扑克局,这样即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