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向刘艺表达爱的好时机,于是带有征求刘艺的口气说:“你再坐一会儿好吗?”
刘艺见徐军说这句话时脸都红到脖子了,心里有些憋不住笑,她一边用掩着笑一边说:“我觉得你这人干活办事是个挺麻利的人,今个这是怎么了?你光叫我坐会儿你也老不说话。”说完又在原来棉袄上坐了下来。这时刘艺突然的听徐军说:“刘艺,我喜欢你,不是现在才喜欢你以前就喜欢你,不知你是怎么想的,这事你可以考虑考虑,如果你觉得我这人值得信赖值得爱,等我找人去你家提亲行吗?”
刘艺听了捂着涨红的脸说:“这你还不明白,我怎么不给别人包饺子吃?怎么不给别人买衣裳?这事我听你的,我知道今年你老没有个闲时候,你觉得怎么办好就怎么办。”
说完,抬起头四下望了望见没有别人,便赶忙往徐军跟前凑了凑,突然在徐军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站起拎起包往停自行车那跑去。
只从信用社贷款下来以后,李文超和张辉远心里块石头总算落地了。转眼间进入夏季了,圈里的虾平均也长有八九工分了,这给整个海丰村带来了希望,但这也是虾圈最关键时期,一个是怕虾遭什么病,另一个是怕连续降雨发洪水。
这几天雨老是连绵的下着不开晴,并且又来到了大潮汛。傍晚,忙乎了一天的张辉远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里。吃过晚饭,张辉远打开收音机仔细的听着天气预报,当听到近几日有连续强降雨后马上警觉起来,他知道明天阴历十七大潮汛,要是这两天再连续降雨,有可能导致大洪水。张辉远走出屋看看天是乎觉得要有大雨来临,赶忙回屋对杨明春说:“这天我看不像个好样,我还得回圈里。”说完接过杨明春递过的雨衣和手电走了出去。
张辉远深一步浅一步回到圈里,此时大伙也都聚集在一个窝棚里,议论着能不能发生洪水。王福生问张辉远怎么又回来了,张辉远进了窝棚脱下雨衣说:“我也担心发水这事,在家时我听的天气预报这两天都有大到暴雨,这又赶上了大潮汛,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来时特意去红崖河看看河套水位挺高,预洪渠的水位也挺高,如果雨接着这么下,北部山区一准会下来山洪,因此大伙要特别的当心。”张辉远见圈里这十来个人都在这里,于是又说:“我觉得一般的洪水不会有太大的事,但是这两天赶上这大潮汛,红崖河的水位上升了不少。咱是新圈坝体不实加上怕有蟹洞,我担心坝体泉涌造成决堤。因此,咱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轮班寻坝看护防止万一。”
第二天,雨还是下着,河套的水位还在不停的上涨着。李文超来到了虾圈对张辉远说:“现在可是关键的时候了,只要挨过了这两天过了大潮汛就好了,这两天我这心老是在悬着。”
张辉远告诉李文超,这段时间我安排专人轮流看护堤坝,防止水位高了堤坝决口,堵决口草袋子已分布在主要坝段预备着。
李文超和张辉远正说,就听南头堤坝上的李毛在风雨中拼命的呼喊着,张辉远和李文超知道是堤坝出了事,忙转身朝李振宽那儿奔去,圈里其它地方的人听了也是朝他那里奔了过来。
最南端的一处坝体开了一处决口,外面海水通过决口倾泻而入。张辉远忙甩掉雨衣,俸起已装着坭的草袋下到缺口处并喊着:“赶紧把另一些草袋子都归弄过来。”紧接着赶来的李文超等都俸着装着坭的草袋也下到决口,其他人忙装土的装土往下搬运的搬运,好长时间才把这决口给堵住了,张辉远又拿来几个木楞打了几个桩逼上。
李文超看看大伙个个满身烂泥,又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于是说:“天也晌了,雨也小了,大伙抓紧时间洗洗,吃饭时这得有人看着以防再有什么事。”又对张辉远说:“这草袋子很管用,我马上回去再弄些来。”
张辉远说:“是啊,咱多亏备了一些草袋子,不然还真的麻烦了。”然后对大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