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东港时来过咱家,还给我要过你在东港干活的地址,我还真的没考虑到这一点。妈呀二哥,你俩要是成了那可就太好了,你可不知道原来在队里我就喜欢她,心想要是她能是俺二嫂就好了,没想到还成真的了。”
唐玉波沉思一下说:“我想等到了年底,咱一年的收入出来个数,先把借人家郝金秋的一千元的集资钱还给人家,虾圈要是挣了也分点给人家,在备点礼物去她家看看她父母,征求一下她父母意见看看。”
唐书琴点点头说:“二哥,这事我怎么比你还着急,你可要有信心呀。还有,今年咱家推土机能挣那么多,虾圈是她拿的钱,挣多挣少都给人家,这样郝金秋既得到了钱还又面子,她城里的父母也不能太小看咱农村。”
唐玉波笑了笑说:“你这是想和人家斗富呀。好了,咱俩的是咱都清楚了,一定要注意嘴上把门的。”说着和唐书琴回到屋里。
刘艺下班回到家里,见母亲已将饭菜收拾到炕桌上了。因为是插秧季节活比较累,母亲特意熬的小白菜放的粉条,还煮了五六个咸鸭蛋。刘艺想着白天和唐书琴的情景,心里就觉得乱糟糟的没有食欲,于是她走进园里拔了一把大葱,回屋洗了洗放到饭桌上。然后侧坐在炕沿上,端起饭碗一边大葱醮着大酱一边吃着,母亲见刘艺有些不太高兴,以为是插秧累的,于是就说:“我煮了那么多咸鸭蛋怎么不吃?姑娘家的吃那么多葱上火呀,弄不好脸还能起鼓豆的。”说完拿个咸鸭蛋放到刘艺跟前。
刘艺听了母亲说的先是一愣,心想,这真要是上火脸起了鼓豆出去见人多难为情,她赶忙放下手里的大葱埋怨母亲说:“妈,你怎么不早说,我都都吃了那么多了。”说完,将拿在手里的那棵葱又放到桌子上。
弟弟刘斌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一边说:“翻地今个结束了。本来接着要去南河套干活,可徐军和唐玉波商量非要停个五六天的,说帮屯里的秧插完了再下去,河套那边的活晚几天再去。本以为今年的插秧能逃过去,叫他俩这一弄硬是没逃过去,这还得下去平池插秧遭那股罪。”
刘斌这一说,刘德忠有些不愿意听了,瞪了刘斌一眼说:“小子,你能不能有点长进?你没仔细想这是为什么?现在插秧活这么忙人家考虑到了,把推土机活停停下去帮着突击一下,人家这就叫会处事识大体。”说着用筷子指指刘斌又说:“我可告诉你小子,这事你得听徐军的,下去帮着把秧插完再说,别开了几天推土机不知姓什么了。”
原来刘斌被老爸训的时候,刘艺总会为弟弟说些好话打个圆场,说一下父亲不要来火,弟弟说话做事不要冒冒失失等。可今天她一反常态,像没听见似的不声不响的吃着饭,刘德忠有些纳闷,边吃饭边琢磨着,只从搭伙买了推土机后,一向少言寡语的刘艺话多了,特别是徐军来了找他商量推土机的一些事,刘艺就显有一种兴奋,并且还各三插差五的和徐军打打腔。每当家里谈论徐军并赞赏时,能看的出她从内心透露出一种喜悦,可今晚她这是怎么了?那么多徐军的事她却一言不发?为了试探一下究竟,刘德忠又冲着刘斌说:“你和唐吉春家的小子只知跟着人家干活,人家徐军除了干活外,还用闲班时间出去跑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就是这回河套推土的活也是人家去跑的,人家多出力了咱的清楚,等我和唐吉春商量商量,看看格外给人家点跑腿钱,人家格外跑里跑外不能让人家白跑了。还有,等忙完了插秧,看看把他请来吃点饭咱得意思意思,说心里话这小子挺当我意的。”
刘艺母亲插话说:“咱屯小年轻人你就喜欢两个人,一个是徐军,另一个就是唐玉波。你把人家请来拿什么招待人家?再说,你怎么知道请人家吃饭人家能来?你当是你儿子呀,招呼一声就来了。再一个,要是请人家吃饭不得准备点像让的菜?就那么嘴一张就把人家请来家啦?咱买那推土机把家里的钱收拾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