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我搞的水稻种子繁育想有个结果,我要是现在就这么扔了太可惜了。我的愿望是在咱这搞一个水稻种子繁育基地,到那时能给咱这带来很大的收益。”
唐二叔清楚,这种子基地搞起来,水稻按种子出售那可大大的增加收入。于是说:“我知道你这几年在搞这水稻制种,这事一定要搞下去,不但要搞下去,而且一定要搞好搞成功,决不能半途而废。”
“唐二哥,我原计划今年咱队搞几百亩师范点,严格按制种规范和要求种植,可现在队里的情况怕很难做到。去年咱队试搞了十来亩,徐队长挺不耐烦,要不是于吉顺和田贵乐帮着精心,这十来亩种子就混在其它品种一起脱了粒。”徐茂林叹口气又说:“今天早上上班时,我本想和徐队长还有大伙唠扯唠扯这方面事,可徐队长根本没把这制种当回事。”
唐二叔思量一会不客气的说:“徐有珍当队长不称职,原来我在村上我知道,他是冷传浩把他拉上去的。这人不但没有什么工作能力,而且为人心术不正。”唐二叔又思量了好一会说:“你说的搞种子繁育基地一定要搞,不但要搞并且要搞好。这徐有珍能听你和大伙意见则好,要是不听我去找他,为什么这么大的利益不去想办法去搞,到时我要和他好好的计较计较。”
徐茂林点点头,思量了好一会突然问唐二叔:“二哥,你对现在提出的土地承包和大包干怎么看?”
“这种干法是好事,对于种地人来说首先是能吃饱饭,限制了农村一些不良现象,有些懒散人不干不行了,特别是对于山区和土地零散的地方是个办法,不过对于我们这的大片水稻区,肯定也会有一些麻烦,一些公共设施和田间管理能出现纠纷,并且很难做到统一规范。”
“二哥,你说的这统一规范这正是我担心的,这搞制种不能做到统一规范是不行的,这也是我现在搞制种所担心的。”
“我知道这搞制种是一个及其严紧的事,特别是田间管理需要统一不能有一点马虎。咱特殊情况特殊对待,不是为别的,为的是让地多打粮食多卖钱,因此,这事你需要怎么干咱就怎么干,不用考虑其它的,我保证全力支持你。
徐茂林见唐二叔态度认真,话说的铿锵有力。他清楚,唐二叔虽然现在不在村上说算了,但冷书记遇事也得让他三分,何况徐有珍更不敢在唐二叔面前造次了。于是,他满有信心的点点头。
唐玉波今天今早本不想去队里上班,年前已和东港的一个虾圈联系好了,准备过了年去那里推虾圈大坝。可没想到父亲得知这事后怎么也不让他去,父亲说他在家干木匠活,妹妹在家编苇席,生产队没人干活怕人家有意见,就是家里的木匠活也不让唐玉波插手干,非比着唐玉波去队里干活不可。可这一大早上班见徐有珍的样,使他彻底的失去了在队里干的念头。但父亲逼着在队里干怎么办呢?他觉得左右为难。他思量一下便向村西的红崖河堤走去,他想找个地方冷静的细琢磨一下,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才好。
唐玉波一人静静的坐在河堤的斜坡上,脑海不由自主的浮想出往事。学生时代是在十年动乱期间过的,可以说在学校没有学到什么东西。更使让他永远不能忘记的是,当他入团时,学校党支部书记王文家给扒拉下来,说父亲偷着出去干木匠活不说,还投机倒把倒卖木材挨过批斗。一气之下的他,不顾父亲的反对便离开学校回到队里干活。现在回复了高考,有的同学已考入大学,他伤心后悔,觉得当时不应该不听父亲的话轻易离开学校,可事已至此我将来怎么办呢?既然求学的路没有了,但以后也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混下去,既然在队里干活没有什么指望,那就坚决走出去干,老爹不让我出去我也得设法出去,先出去推大坝挣点钱,然后再安排下一步怎么干。唐玉波想好后,便蹭的站了起来往家走去。
徐有珍来到南滩,见上班的人也没来几个,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