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还没有个头绪。
于是乎,想到这里,陆远就又有些心烦了。
他的心里很清楚,自己不过是太医院的一个三等医士而
。已,而师父也仅仅是一名外地来的新御医,因此,这比起势力来,自己和杜院使那头简直是天差地别。
除此之外,自己最大的依仗就是丐帮了,但丐帮和京城的官场比起来,那也野路子对上正规军,根本就没法较量啊。
至于借助蒋国舅那头的关系呢?这实在又绕得太远了,况且自己的分量也远远不够啊。
“哎,洛爷爷,韩少恒,你们两个缺了一根筋的江湖人士,可给我长点心吧!
其实,这两次都是杜子腾那伙人吃亏更大,咱们能不能大人有大量,不记仇了啊?真是的,我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啊!”
就这样,陆远躺在那里足足琢磨了两三个时辰,终于,当第八波困意的袭来的时候,他才在浑浑噩噩之中,稀里糊涂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冬日的朝阳刚刚爬出天际,沈晚柠便神采奕奕地醒了过来。
随后,她一把就推开了陆远的房门,然后两步就走到了陆远的床头。
一看到陆大哥睡得是歪七扭八的,沈晚柠不禁捂着小嘴笑了笑,接着,她抓起陆远的胳膊,一把就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要知道,陆远昨天晚上可是折腾到很晚很晚才睡着的,因此,当他被沈晚柠拉起来的一刹那,他整个人直接就懵登了。
只见他勉强地睁开睡眼,脑子里是一片混沌,他很想弄清楚当前是个什么情况,可是他的思维却在想了一半之后就自动断开了。
就这样,陆远呆呆地被沈晚柠从床上拉了下来,然后又晕晕乎乎地被安排在了椅子之上。
等到陆远歪着身子坐好以后,沈晚柠小嘴一抿,便笑嘻嘻地跑到后屋烧热水去了。
而随着沈晚柠这一走,一阵无与伦比的困意便再次朝陆远袭了过来,于是,陆远将脑袋往椅子背上一搭,就又一次昏昏沉沉地陷入了半梦半醒之中。
就这样,陆远是一会儿伸着懒腰努力想睁开眼睛,一会儿又砸吧砸吧嘴打起了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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