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帷幕。
两天之后,太医院的一间偏僻值房里。
章农窗和刘槐水并排而坐,他们
。的对面,站着的则是章农窗的徒弟小白。
此时此刻,只见小白一边擦着额头的汗珠,一边在不断地讲述着自己探听到的一些消息:
“师父,千真万确啊,这一次,我可是花了重金才买通的国舅府的一个小厮,他仔仔细细地跟我描述了蒋夫人的痊愈过程,并且他还把方子给我偷抄了一份呢。”
说着,小白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掌皱皱巴巴、写得歪七扭八的方单。
一看到小白掏出来的这张方单,章农窗一把就将其夺了过去,然后拧起眉毛,便认认真真地端详了起来。
而趁着师父读方子的这个工夫,小白又继续讲起了刚才的话题:
“师父,你听我接着跟你说啊,以往呢,蒋夫人每次在疼痛的时候,总要过个七八日才能慢慢缓解过来,并且在最严重的那三四天,她的惨叫声甚至在第六进院子里都能听得到。
然而这一回,那位小厮竟然一次都没有听到蒋夫人的叫声,不仅如此,在蒋夫人发病的第二天,他甚至还看到小梅小兰带着蒋夫人出来遛弯了!
师父你说说,这是不是太不可思议了?
所以呀,我这次探听到的消息绝对不会是假的,那个叫陆远的家伙,确确实实是把蒋夫人的病给治好了呀!!
师父,这可如何是好啊?”
听完小白医士地这一段讲述之后,章农窗心中的恨意腾地一下就升了起来。
只见他一把就撕碎了手里的方子,又用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桌面,同时还咬牙切齿地骂道:
“他姥姥的,凭什么?凭什么?他不过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乡下郎中,凭什么就能把蒋夫人的绝绝之证给治好呢?
难道这小兔崽子会什么妖术不成?
哎——,这下老子算是彻底栽了呀!”
伴着一声重重地叹息,章农窗将脸一捂就苦涩地闭上了眼睛。
而看到师父居然无奈成了这个样子,小白医士也有些着慌了,于是他赶紧凑前一步,拉着师父袖子就焦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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