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陆远的身上并没有受伤,韩寨主顿时松了一口气,他一边捋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对陆远说道:
“你这臭小子,我一得到消息就从山寨里赶了过来,这一路上给我担心的呀,我还以为你小子已经被牛蓝山给上刑了呢。
呼——,幸好你小子没事,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你要是真的有事了,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向青云寨的父老交代了。”
韩寨主那担惊受怕连连呼气的模样,给陆远整得是一阵阵地感动,不过,在感动之余,他又不免好奇了起来,“欸?韩叔叔,我听说着关押军犯的牢城营,守备都是很森严的呀,你是咋进来的呢?”
“严个屁!”一想到那些吊儿郎当的守卫,韩寨主就有点想笑,“一开始,我也以为这里挺森严的呢,因此我一直等到很晚才敢靠近这牢城营。
结果呢,一进来我才发现,这里的守卫们一个个都跟大爷似的,他们有的躺在地上睡觉,有的则蹲在墙边吹牛,甚至还有一些人竟然聚在一起摇骰子。
看到这些不争气的东西,老子的火就上来了,于是,老子一拳一个全给他们凿晕了,接着我就堂而皇之地进来了。”
“凿?凿晕了?”听到韩寨主居然是用拳头把人凿晕的,陆远不禁一愣,随即他便笑着说道:“韩叔叔,你咋那么暴力呢?看来呀,定是你平素治军太严,所以看不惯他们那副懒散的模样,呵呵,哈哈!准定是这样的!”
说到这里,陆远竟然捂着嘴笑了起来。
陆远这一笑,也把韩寨主给逗笑了,不过笑着笑着,韩寨主就发现牢房的墙角处还缩着一个人呢。
见到那人身穿一身军服,韩寨主的眉头不禁一皱,随即便朝陆远努了努嘴:
“喏,大侄子,咱们也该谈正事了吧……”
陆远一见韩寨主的这个表情,立马就知道他是在担心毛小旗会偷听。
于是陆远冲着韩寨主嘿嘿一笑,两步便回到了毛小
。旗的身边。
此时,毛小旗正跪在墙角处面壁思过呢,他一听到陆远朝自己走来,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正当他想扭过头来向陆远求饶的时候,忽然间,陆远的大手冲着他的脑门就呼了上来。
呼完之后,陆远又瞪着眼睛对毛小旗怒声问道:“我问你,刚才我们说的那些话,你听见了没有?”
“没……,没,没有……”毛小旗吞咽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地回答道。
可是,没等他把这句说完呢,陆远的大耳刮子就又一次扇了上来,“他娘的,你居然还能听到我问啥,那就说明你刚刚确实是听到我们对话了,看老子不把你耳朵扇聋了才怪呢!”
说罢,陆远又朝着毛小旗的左脸来了几个大耳刮子。
这几巴掌直扇得毛小旗是七荤八素,头晕目眩,甚至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等到毛小旗睁着惊恐的眼睛缓过劲儿来以后,他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同时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意思就好像是在告诉陆远,我刚刚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啊。
可是陆远压根就没理会他的表情,而是蹲下身来,眉毛一挑,又大声地问了一句:“一会儿,我们还要继续说话,我且问你,到那时候,你还能听得见吗?”
这一次,毛小旗可学乖了,他死死地捂着嘴巴,一声都不敢出,甚至连点头动作都不敢作,他生怕自己乱动乱说会招来新一轮地责打。
然而现实总是跟想象的不一样,陆远一见这小子居然不回答自己,登时就恼怒了,于是他朝着毛小旗的脑门又重重地扇了一个巴掌,同时厉声训斥道:“他娘的,我问你话,你竟然敢不回答,你想死是不是!?”
到了这个时候,毛小旗彻底有点毛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该说话好,还是不该说话好,他觉得自己已经掉进死亡漩涡,再也无法脱身了。
于是乎,他把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