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中年这番话一说完,陆远立马拧着眉毛陷入了沉思,韩寨主则顿时舒展开了眉毛,接着就浑身轻松地喝起了大叶野山茶来。
等到他把茶缸子放下之后,他又盯着麻杆中年瞅了一会儿。
他这一瞅,瞅得麻杆中年是浑身发毛,于是,麻杆中年把头往地上一磕就不敢再抬头了。
又过了一会儿,韩寨主见陆远的眉毛也慢慢舒展开了,便把茶缸子往桌子上一砸,随即朝着麻杆中年和狡黠青年怒喝了一声:“你们两个,可是真心悔改?!”
听到韩寨主如此一问,跪在地上的这俩人顿时心头一亮,接着他们便疯狂地扑到了韩寨主身前,磕头如捣蒜地表述着自己的忠心:“韩寨主啊,我们俩是铁了心了要改邪归正!
从此以后,我们两个若是再干那些害人的勾当,就让我们两个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就让我们两个坠入那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就让我们两个……,就让我们两个受那老鼠钻腹的酷刑,死无全尸!”
麻杆中年这一急,就连陆远刚刚说得那个刑罚都给用上了,不过,在说完之后,他自己也是浑身一哆嗦,毕竟那种死法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韩寨主看着他们两人那声泪俱下的模样,不屑地笑了笑,对于他来说,既然局势已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就真没必要对这两个小喽啰再下什么死手了。
于是,他走上前去,冲着这俩人便一人踢了一脚,接着韩寨主又瞪着他们冷声说道:“既然你们两个已经发了如此毒誓,那我就再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过呢,在韦一啸伏法之前,你们两个还是得老老实实地给我在牢里面呆着,说实在的,就你们两个以往的种种行径,我对你们依旧很不放心啊!”
韩寨主这头的话音一落,麻秆中年和狡黠青年顿时如蒙大赦一般号哭了起来,他们两个咚咚咚地在地板上磕着响头,同时还说了一连串让韩寨主都觉得脸红的奉承话。
看着那俩人一副恬不知耻的小人
。德行,气得韩寨主走过去又踹了他们两脚,随后便让人把他们俩带下去了。
等到这俩人离开以后,陆远顿时感觉屋子里面清净了许多。
于是,他把身子整个往椅子里一靠,接着就“哎呦哎呦”地揉起太阳穴来了,那样子就好像是他刚刚被韩寨主那一顿乱吼吵得够呛似的。
陆远这副装模作样的神态登时就把韩寨主给气笑了,于是他转过身来,顺手就往陆远的脑袋上推了一把。
接着他又大笑着跟陆远说道:“你小子就在那里装吧,话说你刚才说的那个刑罚可真是够狠辣的,一下子就把那俩家伙吓傻了,哈哈哈,没想到你肚子里的馊主意居然那么多,这些东西你小子都是从哪儿学来的呢?”
“嘿嘿,嘿嘿……”听了韩寨主的询问之后,陆远只是瞅着他傻乐,并没有作任何回答。
看着陆远那装傻充愣的模样,韩寨主也是拿他没辙了,于是韩寨主耸了耸肩,一撩衣摆便大剌剌地坐在了陆远的旁边。
接着韩寨主也学着陆远的样子,把身子往椅子里面舒舒服服地一靠,然后浑身放松地陆远说道:“小陆啊,你猜猜,我今天找你是干什么来了?”
“不是找我来演戏的么?”陆远想都没想就顺嘴答了一句。
“屁,找你演戏我用得着清场吗,我告诉你,现在咱们这间屋子外面,方圆百尺之内连个老鼠影子都找不到。”
“嘿嘿,要不然你就是想请我吃饭,你是不是想感谢我把你给治好了?嘻嘻,要是那样的话,我陆远可就不客气了,我想吃烤全羊,烤全牛,烤乳猪,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陆远一边在那里美美地说着,一边还不断地吞咽着口水。
听着陆远那离谱到没边儿地回答,韩寨主直起腰来就敲了陆远的脑袋一下,接着又对着他笑骂道:“你小子想得倒是美,来来来,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