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名次不靠前,家里活动了活动,都入仕为官。
一生仕途虽不是大富大贵的官员,却是实打实的廉正好官,大抵是他们每次要动歪心思的时候,就感觉那根红柳条又出现了吧。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沈小棠和韩宗泽正往马文才家走,她仍旧愤愤不平。
“好气哦,我还想着将他两扒光赶到院子里裸奔,让他们在学校丢了大人。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别人了。”
“别说你想了,我还想在他们的试卷里些藏了藏头诗骂先生。”不过瞧了两人的试卷,觉得还是可塑之才便不忍心捣乱了。
辱骂师长那可是要不得的事啊,就算入朝为官,有心人告上一状,他的乌纱帽就没有了。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坏?”
韩宗泽摸了摸鼻子:“还不是跟你学的。”
“打住,可别赖到我身上,我正经是好人呐。”
韩宗泽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她是好人,拎着棍子找人算账的好人吗?
二人隐藏在空间行走,几乎是无人察觉,来家马家找了一圈寻到马文才的屋子。
“滚,出去!”一个小丫鬟衣衫不整的哭哭啼啼地从屋里出来。
这情形,一看就知道小丫鬟受了欺负,可恶,这才是个实打实的禽兽啊。
沈小棠想着,这种惩恶扬善的事她去做就好了,毕竟韩宗泽是个小孩子看到这种少儿不宜的东西,可能会造成阴影。
韩宗泽则想,这厮指定在屋里没敢好事,到时衣衫不整,别污了娘子的眼睛。
“你别去了。”二人异口同声。
沈小棠蹙眉,你一个小孩子不能去,我一个妇人这种场面算得了什么?咱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为什么我不用去?”你这个小孩子怪得很呢?“韩宗泽,你回来了就直说,别等我抓你小辫子,不然咱俩就完了。”
说了才是真的要完了,他可太了解她的脾气了,何况他们前世又太多太多没有说清楚的隔阂了。
韩宗泽皱着眉头:“娘子你……你怎么这么不讲理,给我编小辫子就算了,你还要抓我小辫子,我不疼的吗?”
“……”
“我不让你去,自然有我的道理。”
“说说看,什么道理?”
韩宗泽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你看哪位姐姐衣衫不整的,马文才那厮绝对没干好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这些脏眼睛的事情不要看,交给我就是了。”
看来是她误会了。
“可你一个小孩子,就能看了吗?”
韩宗泽反问:“娘子就不是小孩子吗?”
“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安心了,他身上有的我也有,我不怕,我替娘子好好收拾他。”
韩宗泽举着棍子冲进了马文才的房间内,沈小棠老实地坐在台阶上等,听着里面狼哇直叫的哭喊,她突然觉得偶尔依靠一下别人也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