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钱,这生意只赚不赔。
“大人,您来了?”
修文华点点头,从袖里拿出一纸包东阿阿胶给了她,便去查看安邦的情况。
她赶忙跑去打了二两酒,炒了几个小菜,蒸了一碟猪耳朵,留他吃饭。
边疆这几年战事不吃紧,不像前世那般少吃短喝,但军营里的日子仍旧很苦。
随军军医的待遇好些也只是餐餐饱饭,并不能顿顿见油荤,修文华一看菜色也没推辞。
他从袖子里掏出几片药材来:“丫头,这都是上好的药材,怎么切的一般大小,其他的你都扔了?”
一根草药自然是有头有尾,有粗有细,这般大小均匀的上等药材都是得取药草中段,作为上等药材卖,其实其他部分也有药效。
只是她的药材有些许的不同,一根顶百根使,她是瞧不上那点边角料。
“没,我留着自己用。”
修文华这才放心下来:“不浪费就成,还以为你不懂给扔了呢。”
沈小棠本想借安邦养病的这段时间,用厨艺攻略老爷子,让他收自己为徒,谁料老爷子瞧过安邦的情况,说养半个月再瞧。
得!她还是麻溜回家去吧。
小棠将安家两兄妹打点好,便进了空间,打算缩地成寸秒回村。
“韩宗泽!韩宗泽!”
果然,他也能听到自己喊他,小腿倒腾得从外面跑进来,将她紧紧地抱了个满怀。
“棠儿。”
随后,她就感觉脖颈有些湿润,他哭了?
天际飘来一朵云,滴落了几滴雨,她伸手一接,怎么又下雨了?
“不准哭,给我憋回去。”
“娘子,我好想你。”他泪眼朦胧,外面也飘起小雨丝来。
她急着收果脯,他却抱着她不撒手,她很是无奈:“不就三天没见,有什么好想的?”
“与浩瀚宇宙相比,我对你这点思念不算什么,但从我自己来说,这已经是我能承受的最大极限。”
“才三天?你至于吗?还整这酸词。”
“不只是三天,是很久很久。”他红着眼眶,似久别重逢般将她紧紧拥住,她不耐烦地将他推开,去收东西。
“憋回去,再哭我就不理你了。”
他擦着眼泪:“我是高兴,娘子你别不理我,我不哭就是了。”
这人擦完眼泪,挤出一丝笑来,那阴霾的天空突然就放晴了。
她端着果脯,心里“咯噔”了一下,不会吧,难道,韩宗泽还可以操纵空间里的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