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竟是圣上。娇娇,那你这头白发?”
经历过十五年关押,妻离子散,以及挚友的离去,唐战现在最在乎的就是身边亲近之人。
尽管自己女儿带来的消息令他震撼,但本能相信自己女儿的他,第一反应仍是她的安危。
“爹爹,我已是没事了,只是头发白了而已,”她避重就轻地安慰着唐战,反问道,“倒是我与司前辈在来的路上...”
她话没说完,司兰箬抢先道:“哎,磨叽死了,老夫来说,就是你这宝贝女儿知道你军营出事,哭着闹着一定要来看看,又怕被军中启皇的眼线发现,才搞得这般偷偷摸摸。”
“前辈,你不是说了不偷听吗?”她嗔怪道,耳尖有些发红。
“丫头,这你可说错了,老夫不是偷听,”司兰箬美滋滋地喝上一口茶,继续说道,“这屋子就这么大,老夫可是正大光明的听。”
她说不过司兰箬,只得转向唐战:“爹爹,军中到底发生了何事?”
唐战眼看着朝廷通缉要犯与自己女儿走的亲近,心中也不知是好是坏,只得暂且放下,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近日,军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冻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