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恶人退走了,其中最小的戚之风,从最开始到离开都没有讲一句话。
但另外三人留下的话却耐人寻味,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至少唐娇娇是不太懂的,她只得看向夏书璟。
令她没想到的是,夏书璟同样面露诧异之色,问向夏伯:“戚家,是那个戚家?”
夏伯回道:“殿下,正是那个戚家。”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唐娇娇不懂就问。
夏书璟对她说道:“此事说来话长,到临安后我自会告诉你。”
“行吧。”她知道夏书璟既答应了她,便肯定会说,也没再追问。
“乖,”夏书璟宠溺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赶路要紧,我们已经耽搁了不少时间。”
乖?冷王爷现在的虎狼之词可是越来越多,她回瞪一眼,没有说话。
三人继续向临安赶去,终在第二日的天黑前,赶到了黑龙卫驻扎的营地。
“殿下。”韩唯栖只是语气简短地向夏书璟行了礼。
“不必多礼,”夏书璟摆了摆手,“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临安城还是不放我们进吗?”
韩唯栖将今日情况道出:“不放,期间城主吕兆新曾短暂出现在城墙上,称没有收到圣上旨意,无法确认我们来历,不能放我们进城。”
夏书璟看着周围的黑龙卫,盔甲面罩之下的眼睛个个透露着愤怒,就连韩唯栖,眼中也是带着怒火。
夏书璟继续问道:“你信中所说,城卫军中有东瀛人,是怎么回事?”
韩唯栖娓娓道来:“我们向过路百姓了解到,自从戚武毅将军一家被构陷至家破人亡后,临安城中再无一人愿参军。城主吕兆新更是明目张胆的与东瀛交好,现在守城的,除了城主亲卫军,便是东瀛武士。”
“这与卖国何异?”唐娇娇惊诧道,“朝中为何一点消息都没收到?”
韩唯栖瞥了一眼她,对于她,韩唯栖的印象仅停留在殿下为了博红颜一笑,而让黑龙卫充当放烟花的角色,因此并不喜。
直到夏书璟也看过去,韩唯栖才说道:“临安距离梁安何止千里,那吕兆新俨然已成为这里的土皇帝。
“听百姓们讲,也有人想要进京告御状,可是过不几日便死于非命。
“久而久之,无人敢再有此想法,大家都是战战兢兢,得过且过。”
听完韩唯栖的话,最气愤的莫过于唐娇娇。
她没想到,在这里,东瀛已经猖獗到了如此程度。
而最令亲者痛仇者快的是,无论到哪里,从来不会少了氵又女干这种渣滓的存在。
“我知道了。”夏书璟面无表情。
她最是熟悉夏书璟的脾气秉性,此刻的夏书璟是最愤怒的。
“我若说让你们再多等些时日...”夏书璟看向韩唯栖,口中的话停了。
“殿下...”韩唯栖惊道,语气中带着丝丝怒火。
夏书璟踩上一处高台,看着那些同样在看着他的百人黑龙卫,语气沉稳道。
“那黑龙卫的颜面何在?大梁的颜面何在?
“所以今夜我便会带你们进入临安城,他们不放我们进,我们便打进去。
“黑龙卫,大梁最精锐的卫队,我希望今夜能亲眼看到你们以一当百的实力,而不是传闻。
“临安,当是大梁的临安。
“不管是东瀛人,还是那些奸臣贼子,我们能做的就是把他们赶出大梁。
“若是他们不走,我们当如何?”
黑龙卫无一人说话,而是整齐划一地抽出制式佩刀,竖在胸前。
“很好,”夏书璟走下高台,带头向营地中央帐篷走去,“韩队长过来,其他人原地待命。”
从进了营地,唐娇娇便没有讲话,只是抱着唐小黑,静静地看着安排好一切的夏书璟。
冷王爷似乎慢慢成长了呢,她感到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