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墨露出笑容,掩饰了这些情绪,但她已看得真切。
“娇娇,你果真没事,本王就知道你没事。”
本姑娘当然没事,她露出公式化笑容:“多谢殿下关心。”
夏书墨上前一步,双手按住她肩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她:“你知道的,当时本王没有选择,不得不...本王已找过镇国公,让他不再为难于你。”
她看着那一脸的真挚,加之受到原主记忆的影响,差点便信了。
她心中冷笑,当真是舌灿莲花,以你的性子,怎么可能为了我去得罪镇国公。
倘若是真如你所言,昨夜的杀手又是怎么回事。
挣开夏书墨的束缚,她后退几步:“殿下还请自重。”
“唐娇娇,你!”夏书墨对她冷淡的反应,有些愠怒,“你可是本王的暗….本王的人。”
她淡淡道:“从落下悬崖那一刻开始便不是了。”
“唐娇娇,你当真如此不念旧情?”
“殿下言重了,已没了情,又何来念。”
夏书墨气到浑身颤抖,拿手指向她:“你真当本王不知?本王亲眼所见,昨夜你与我那六弟,同进璟王府,待了一整夜。本王念及旧情,前来寻你,你倒是无情的很,好!很好!”
她听得一愣一愣的,梁朝的王爷,晚上都不睡觉的?都喜欢当街(gai)溜子?
来到这个世界,她第一次见识到了什么才叫渣,逼她落崖,回头当做无事发生,再来寻她,还要将自己包装成受害者,站到道德制高点进行谴责。
这夏书墨简直是渣中极品,原主是怎么看上这种货色的。
她笑了,笑靥如花,却眼神冰冷:“送殿下一句话。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经历此番生死,小女子已看清,在殿下眼中,女人便如那衣物。”
夏书墨被气到,伸手向她抓来。
她闪身躲开:“殿下已有婚姻在身,还望自重。”
“唐娇娇你很好,好一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本王记住了。”夏书墨拂袖而去。
她不忘加上最后一把火:“唐娇娇恭送寍王殿下,殿下走好。”
夏书墨前脚刚走,胖胖的李逢源便走了进来。
李逢源边走边道:“寍王殿下怎得了,为何一脸怒气?”
“不懂,可能是我们监天司的茶不好喝,惹殿下不悦了吧。”怼完渣男的她,心情舒畅,耸了耸肩。
李逢源拿起茶壶,掀开盖子闻了闻:“不能啊,这可是上好的毛尖。”
“司卿大人,我出去查案了。”她打了声招呼,向外走去。
李逢源这个人,她有些看不透。
但经过昨夜之事,她觉得还是提防着些为好。
如果昨夜死在暗巷中的,是烟雨楼的花娘。
她知道该去找谁问了,顺便探一探那位风骚的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