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接电话,我能来公司里找他吗?”明知故问。
“反正,您不能进。”乐亦城誓死要拦下宁母。
“我为什么不能进?”
不让进,她就非得进,乐亦城拦她,她就拿包打他,打的乐亦城,抱头求饶。
“舅妈,你要打死我啊,打死我,我也不能让你进去。”
前台来往的人比较多。
乐亦城抱着宁母的腿,鬼哭狼豪的,很快就传到宁屿的耳朵里。
“宁总,乐先生和您母亲在大堂里吵架呢,要不要我去劝一下。”张秘书有些为难的问宁屿。
宁屿抬了抬手指,“不管他们。”
“是。”
宁母到底是没有小伙子精力旺,几番下来,她先败下阵来,“你这个臭小子,你要累死我啊。”
“舅妈,你就回去吧,我表哥很忙的。”
“你知不知道,他把我和你舅舅的卡全停了,我们现在连物业费,都没钱交,我不找他,去找谁啊。”
宁母半喘着粗气,又用包打了乐亦城几下。
“那你和我舅舅到底做什么事情,让我表哥如此动怒啊?”怎么错还都是别人的呢。
“你表哥是我们的亲儿子,我们还能害他吗?”
“那不对啊,你们要是没做伤我表哥心的事情,平白无
故的,他能把你们的卡全停掉,这不能啊,我表哥不是这样的人啊。”
话都引到这份上了,再不说,就不有点不尊重了。
宁母看了乐亦城一眼,又拿起包杵了他一下子,“还能有什么,你明知故问的,不就是那个傅茉一,自己生不出孩子来,还要让你表哥结扎,你说有这样的人吗?我说她两句还轻了,离婚,必需离婚。”
“舅妈,你的意思是,我表哥完全是被傅茉一摆弄了呗。”
“不是怎么着,自从你表哥娶了这个女人,我们家一天安稳日子都没过过,她牛什么呀,不就是姓傅吗,不就是有两个臭钱,我们宁家不稀罕,不知道多少人穿过的破鞋,我们宁家才不要呢。”
乐亦城震惊了,一个长辈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舅妈,你骂茉一姐是破鞋合适吗?你是见到过她跟别的男人上床,还是说表哥告诉你了,她之前有过很多男人?你没有证据,不好胡说八道的,名声对一个女人来说,很重要。”
宁母撇了下嘴,她就是觉得以傅茉一的姿色,没有十个八个的男人,那才不正常。
“她是不是破鞋,自己知道。”
“舅妈,这我可得说你两句了,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你是个长辈,这种话,不经过
大脑,随便就说了,你还让我表哥跟茉一姐离婚,你就是求人家,人家也不会跟我表哥过了。”
乐亦城光听这话,就气够呛。
做为当事人,傅茉一不骂死这个老东西,已经给足了脸面。
“不过更好,你表哥什么样的找不到啊,还非得跟一个下不出蛋的女人,生活一辈子,晦气。”
宁母越说越过分。
乐亦城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他拿出对讲机来,叫了保安,“赶紧的,把这个老太婆拉出去,不要让我看到她。”
“臭小子,你说谁老太婆呢,没大没小的,哎,你们放开我,你们别碰我……”
宁母被保安架出了宁氏的大楼。
乐亦城喝了口水,压了压火气,这都是什么父母啊。
说这话,真的是很恶毒。
你可不喜欢,但不能伤人啊。
与此同时的傅氏。
傅茉一接到了宋芷言的电话,电话里她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傅茉一按排好工作,就去了她家。
一进门,她就发现了不对劲,她家里基本被搬空,只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坐在地上,哭的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