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可她不敢在宁屿面前暴露坏脾气,压抑着声线说,“我觉得我姐应该不会喜欢她的。”
“她不需要别人的喜欢,我一个人喜欢就够了。
”
“那我……”温文惠似乎并不想接受这个回答,“……我可以问一下,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从小就认识。”
温文惠愣住了。
她脑袋里最先想到的四个字,青梅竹马。
“她是你前女友吗?”
“不是。”
“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你跟我姐结婚的时候,你还爱着这个女人?”温文惠看着宁屿,一瞬不瞬,她想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什么,又怕读到什么。
宁屿没有答案给她。
刚好这时,乐亦成从楼下跑了下来。
他挥着手中的纸,“我都记好了,表哥,咱们去派出所吧。”
“好。”
宁屿没有片刻的停留。
路上,乐亦成看着单子,向宁屿汇报,“大.大小小,加上你知道的那三件,总共丢了六件,都是最贵最好的东西,这个小偷有点意思。”
“你还认定是温文惠干的?”宁屿说。
乐亦成还是坚持之前的想法,“就算不是她干的,这个来偷东西的人,也跟她脱不了干系。”
“交给警察吧。”
这事,宁屿没有跟傅茉一说。
他抽空去把别墅买了。
周末的时候,他去了傅氏,等她下班,跟她约会。
傅茉一的秘书,请宁屿
去她的办公室等,“宁总,一总还有个会,再有十分钟就行了,您先稍等一下吧。”
“行了,你不用管我,去忙吧。”
傅茉一的办公室,他不止来过一回。
她的桌面向来干净,总是摆着一台电脑,他坐到她的位子上,眼尖的看到了她杯子旁边的止痛药。
拿起来,他看了一下说明书。
痛经?
这是个大.麻烦。
傅茉一开完会回来,宁屿差不多快睡着了。
他抬腕看了眼时间,这哪是十分钟,分明就是一个小时零十分钟。
“周末还要工作,一总辛苦了。”
“我饿了,先去吃饭吧。”傅茉一去洗了把脸,她的气色有些不好,透着疲惫。
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从镜子里看她,“是不是得休息一段时间,好好的调养身体了。”
“不用。”她抽了洗脸巾,把脸擦干。
她够白,皮肤也是天生的细腻,不用粉底,也如凝脂一般。
涂了淡淡的一层唇膏后,气色就已经好了太多。
“走吧,我请客。”傅茉一转身对宁屿说。
男人没有要走的意思,他双臂撑在洗手台上,把傅茉一圈在身前,“亲一个再走。”
傅茉一笑:“不亲。”
“亲一个。”他把侧脸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