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在外面等着吧。”
林浅浅点头,表示同意。
但这事陈冲没同意。
他和傅淮深本就是一体的,他的责任就是保护他,帮助他,完成他牵头的一切事情。
“不行,我不能在外面。”他一如既往的走了傅淮深的前面。
傅淮深把他扯了回来,“让你在外面,你就在外面,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傅总,黄启生弄不好要跟墨雄火拼,您又不是不知道,你带着太太进去,两个人的安全,我和桥子刚好一人护一个,少一个也不行。”
傅淮深嘶了一声,“我和浅浅都是个废物是不是?”
“傅总,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老板,还是我老板?什么时候,我要听你的了。”
傅淮深拽着陈冲,往后推了一把。
陈冲刚要跟上去,桥子拦了一下,“傅总说了,你得听。”
“我听什么?这种情势下,多一个人,多一份保护,说什么我也不听。”
陈冲推开桥子,就要往前走。
桥子又把他扯了回来,“有我呢,哥。”
“他们是两个人,你一个你护谁?”陈冲反问。
桥子哑口,“……”
看着傅淮深和林浅浅并排走进贵宾室。
桥子也快步跟了进去,在关门的那一刹那,陈冲也把自己挤了进去。
黄启生和陈果坐在东侧并排的椅子上。
墨雄和墨兰坐在对面的位置上。
傅淮深和林浅浅坐在两马人的正中间。
几个人,面色都很凝重。
相较于外面的觥筹交错。
屋内气氛紧张,剑拔弩张。
傅淮深莫名其妙的被推到这个位置上,虽然知道事情最后肯定会很棘手,但他依然淡定的,抱着看戏的态度,没那么局促和紧张。
反倒是林浅浅有些焦虑。
她看了一眼陈果,又看了一眼墨兰。
冥冥之种有种,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错觉。
“老黄,你非得把我从温城叫到华城,来参加你的五十周年庆,我倒愿意卖你这个面子,但你又叫来淮深贤侄当中间人,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总不会是想在这么好的日子,找不自在吧?”
墨雄说完,还特意看了傅淮深一眼。
黄启生仰头大笑了两声,“今天叫上见证人,就是想跟雄爷你,算笔账。”
“什么账?”
墨雄一副,你别借机找岔的表情。
黄启生也没拐弯摸角,直接就看向了墨兰,“我听说你之前跟我夫人,有过过结?”
墨兰一直以来,就没把陈果放在眼里。
她如蝼蚁,生的卑贱,不足挂齿。
即便是陈果现在攀附上了黄启生,也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看她的眉眼不由的鄙夷和轻视。
“有过。”
“那这笔债,你打算怎么还?”黄启生道。
墨兰噗嗤笑出声来,“跟你算得着吗?她如果怀的是你的孩子,我脑袋可以摘下来给你,那是你孩子吗?你未免也太多管闲事了。”
“放肆。”黄启生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一个小辈,竟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说的不是事实?就算是我和她有过结,也在她跟你之前,跟你有什么关系?”墨兰嘴上一点软也不服的说。
“她现在是我的夫人,她以前受的委屈,现在我就是要帮她讨回来。”
黄启生怒气忡忡。
一旁的陈果,面无表情,一丝一毫的波澜都没有,甚至还饶有兴致的磕着瓜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此事是事关别人,她只是个看客。
“你帮她讨回来?那你想怎样?”墨雄看向黄启生,完成不在乎他怒气滔天的样子。
墨兰是他的女儿,看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