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送她们。
一路上,实习生们都很兴奋,有的夸车,有的夸天气,更有的在想着野炊吃什么。
林浅浅的心情跟着他们的议论,也变得很好。
她托着腮,望向窗外……
华城的街道,永远繁华且井然有序,路边的煎饼果子摊,与这干净的街道,毫不违和。
婚纱店,珠宝店,还有咖啡店……
林浅浅的眸光定格在咖啡店临窗的位置上……
她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又看了一眼,她还是不相信,索性拿出眼镜来,戴上……
男人是傅淮深。
而女人,是许知远的未婚妻,沈清秋。
女人的手正落到男人的手背上,目光含情。
什么情况?
林浅浅摘下眼镜,收回了眸光,有些恍惚。
而此时,咖啡店里的男人,在沈清秋的手落到他手背上的下一刻,迅速抽离。
“沈小姐,这是干什么?”傅淮深反感的蹙起了眉心。
沈清秋垂眸一笑,从手边的烟盒里,抽了支细长的烟卷,递到唇边,低头点了起来。
她极其优雅的吸了一口,把烟圈吐向了对面的男人,“怎么?我提的条件,没有诱惑性吗?”
“我并不觉得沈小姐比我太太强多少,冒这么大的风险,对我来说,不值一试。”
沈清秋有些失望的吸了口烟,“没想到,傅总的胃口这么大。”
“权衡利弊是商人的本能。”他言。
“那我再加个注,除了我刚刚说的这些,我可以帮着你们傅氏,占领东南亚的市场,这个市场要是拿下,你应该能估量这其中的价值。”
傅淮深眉心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能力?画大饼这事,对我来说,就是空头支票,没有任何说服性。”
“既然傅总想看看我的能力,不如,就先从许氏开始吧。”她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傅淮深本意并不想掺和进沈许两家的事情。
沈许两家各怀鬼胎,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沈家想把许家搞破产,许家想借着沈家的人脉更上一层楼,两对家明明对对方心知肚明,却还要结成亲家,是想制衡,还是要同进,不到最后一天,都不好说。
所以,傅淮深掺和进来,只会惹无尽的麻烦。
他还是拎得清的。
“沈小姐,知远是我的朋友,而且他对你也挺上心的,你这么处心积虑的给他下套,我觉得不太地道。”
沈清秋闻言笑了起来,“我给他下套?傅总,你觉得许知远是个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