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吧。”
“师傅,你怎么还绑起他来了,他又不是小孩子,跑不了。”林浅浅担心的看了傅淮深一眼。
老季头撸起袖子,拿出自己的银针,开始消毒,“你要是不出去,我这针可就不扎了。”
又威胁她,看看怎么了,还能把针看飞不成。
“好,我出去,你悠着点,别乱扎,扎坏了,我可要找你算账的。”
林浅浅一步三回头的,走出了房间,门被从里面锁上,刚刚还想偷偷一眼的想法,被彻底扼杀。
可是她担心啊,担心傅淮深能不能受得了。
针灸这玩意,可是想让你疼就让你疼,不想让你疼,你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林浅浅附耳在门上,也没听到什么动静。
自己大概是过于担忧了,还是下楼喝杯咖啡等着吧。
房间的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脱啊,要不,我替你脱。”老季头的银针闪着刺目的光,眸光却盯在傅淮深的隐私上,“这第一步,就是得先把这玩意给你弄明白了,看它有没有反应,如果有反应,你的腿恢复的机率就大一些,这是关键的承接点,明白吗?”
傅淮深吞了口唾沫,虽然都是大男人,但是这也太尴尬了。
慢吞吞的,傅淮深在老季头的指挥下,还是褪去了羞涩。
老季头手法很熟练,下针飞快,几个穴位扎下去,傅淮深感觉自己的后腰隐隐发痛。
这种痛感,越来越强烈,渐渐让他有些受不住。
老季头看着额头都是细汗的男人,问:“感觉怎么样?”
“很疼,像抽筋一样的痛。”
“我再给你扎几针。”说着,老季头在傅淮深的腰上,又扎了几个穴位,这让傅淮深的感受更加痛苦。
他深知自己是可以承受疼痛的人,但是,这种痛很奇怪,像是能瓦解人的意志。
“这只是第一步,后面的治疗还会更痛苦,如果你觉得受不住,那咱们随时都可以停下。”老季头说。
傅淮深艰难的摇了摇头:“可以受得住。”
“那就好。”
在楼下喝了一会儿咖啡的林浅浅,担心的往楼上望了一眼,什么动静也没有。
太安静了,反而让她心口有点不安稳。
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再等等,马上就到时间了。
在焦急等候的时间里,家里的下人来说,燕杰来了。
微愣了一下,就看到燕杰迈着步子,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