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后,林浅浅去找了唐伯,“唐伯,伤害淮深的凶手抓到了,我要去一趟海城,这几天还得麻烦你照顾一下他,还有安安。”
“凶手抓到了?太好了,总算可以替少爷出这口恶气了,你放心去吧,家里有我。”
林浅浅点了下头,“好。”
飞机落地海城,江圣一来接的林浅浅。
他听说了一些关于傅淮深的病情,知道情况不容乐观,更清楚,林浅浅心里的苦,“浅浅,你放心吧,哥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你别灰心也别气馁,你还有我呢,还有我们这些朋友。”
林浅浅挤了抹淡淡的笑意:“不用担心我,经过这么多,其实,我从容了许多,也坚强的许多。”
“那我就放心了,等我把你商铺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去华城看你。”他说。
林浅浅点头:“好。”
车子从机场一直开到了看守所。
江圣一提前打点了一切,林浅浅很快就见到了戴着手铐和脚镣的平大宪。
空荡荡的会客间里,除了几处已经关闭的摄像头,就只有这两个人。
林浅浅没急着问他,就那样坐在平大宪的对面,盯着他看,直到把他看毛。
“我听说你男人现在成植物人了?如果你有生理需求,我倒乐意帮你的忙。”平大宪变态的笑着,还冲林浅浅抖了抖舌头,极其的猥琐。
林浅浅面色平静,甚至还有些冷厉,“看来,你对你所做下的恶行,也没有悔过之心。”
“悔过?我平大宪做什么事情后悔过?你让我丢了那么大的脸,还把我的……,给弄废了,我不弄死你们,就是你们命大。”
平大宪咬着牙,想到自己后半生的快乐都没处发泄了,他恨的牙痒痒。
他这个人,可以死可以伤可以穷,但是就是不能没那方面的快乐,他天生就是个银棍。
“死到临头了,还废话连篇。”林浅浅冷灼的盯着平大宪那张阴戾的脸,“我看哪,你这个玩意也没用了,这摆设不要也罢了。”
平大宪受惊捂裆,“你好大的胆子,威胁也是要被抓起来的。”
“平总太小看我林浅浅的本事了,我这个人,向来不爱动嘴,只会动手。”
林浅浅起身,手掌摊开,掌中小巧的折叠刀应声而开,在平大宪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她的刀子穿过他捂裆的手,已经插到了他最脆弱的地方。
手,刀子,那玩意一起钉在了椅子上,他动弹不得。
痛到撕心裂肺的声音,响彻的整间会客间,任凭他怎么叫唤,都没有人进来。
“林浅浅,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狠呢,我要告你,你这是伤害国际友人,你这是,你这是……哎哟,疼死我了,快给我弄下来啊。”
平大宪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自己没法拔刀,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刀子插在那儿。
林浅浅冷笑着瞥了他一眼,握住刀柄,取下了刀子,在平大宪还没来得及抽手的空间,她的刀子带着仇恨再次戳了一下去。
这次,她可没像上次那么温柔,一刀,两刀,三刀,四刀,林浅浅不知道自己扎了多少刀,直到平大宪昏死过去,她才收了手。
刀上肮脏的血,滴滴嗒嗒,林浅浅把刀子放到了平大宪的手中。
“你害了我最爱的人,这只是对你小小的惩罚,如果你能活着走出监狱,我一定不会让你走出海城。”
她平静的走出会客间,对着狱警说,“他自残了。”
狱警漫不经心的点了下头:“省事了。”
走出看守所,江圣一看了一眼林浅浅手上的血,以为她受伤了:“手怎么了?”
林浅浅拿了张湿巾擦了擦:“是平大宪的血。”
“你没伤着就好。”
“我只觉得,这么对他,太便宜他了,如果可以,我真想挖了他肝,剖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