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沉选择了相信傅淮深的话,娓娓的说道:“我不管你们的过程是怎样的,我希望你们将来是幸福的,可以向我保证吗?”
“我可以保证。”
乔云沉放心的点了下头,拿出一个牛皮袋,交给了傅淮深。
“这是我遗产的公证书,已经全部过户到了林浅浅的名下,我希望,有机会,你把这个给她,她小时候受了太多的苦,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好,我很愧疚,这是唯一可以补偿她的。”
傅淮深知道林浅浅之前拒绝了乔云沉的遗产赠予,他不能私自替她做主,想婉拒:“我想,您还是亲自给她吧。”
“我们乔家的情况比较复杂,我怕到时,我有心无力,引的她很被动,交给你,我就放心了。”
乔云沉语重心常,这件事情,他是打定了主意,傅淮深握着牛皮袋子,掌心灼热。
“那我就暂时替您保管,至于浅浅到时怎么处理,还得由她做主。”
乔云沉点头,算是同意。
乔云沉的话不多,在他与傅淮深见面的这段时间里,他更多的是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怔神。
他的眼眸中,总是有化不开的结,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如何结束。
分开后,傅淮深叮嘱他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体,他道谢后,就离开了。
没想到,几天后,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乔庄主,如果那天,我多跟你聊聊就好了,或许你的心里的结解开了,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事事无常,他也只能听天命。
深深的鞠了三躬,傅淮深拾步离开了墓地。
山上的天气,虽然阴沉,但还没有下雨的迹象,越往山下走,云层越低,黑云遮日,雨也淅淅沥沥,走到山脚下,地上已经有了水洼。
林浅浅正站在一颗粗壮的树下避雨。
傅淮深走到车边,抽了雨伞,撑着走了过去。
感受到他的靠近,林浅浅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往边上挪了挪。
男人又往她身边靠了一步,“雨很大,淋着了,可是要生病的。”
“关你屁事。”林浅浅抱着胳膊,望向前方。
雨说下就下,下的她毫无准备,早知道,她开辆车来,现在连辆出租车都叫不到。
“就算离婚了,也不一定是敌人,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他套近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