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是谁啊?哥,我们接这单生意,会不会有风险啊。”年轻一点的男子,背起林浅浅往屋里走。
把林浅浅拖下车的男人,也摘掉了自己的墨色棒球帽,“她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马上我们就能拿到钱。”
“哥,这次给多少啊?”
男人伸了五个手指,年轻男子猜测:“五万?”
“50万,傻小子。”
“这么多,咱妈的病也有的治了。”年轻男子差点欢呼雀跃。
兄弟两个把林浅浅关进一间木屋后,就给对面的男人打去了电话,两个小时后,林浅浅醒了过来,随即而来的几辆越野车也停在了木屋的外面。
傅知非跳下车,低头点了颗烟,“人呢?”
男人指向木屋:“在那呢。”
“把她弄出来。”
傅知非动了动嘴角,嘶的一声,上次被傅淮深打的伤,还没好利索,妈蛋的真撮火。
林浅浅被男人拽了出来,看到傅知非时,她反而没那么害怕了。
“我说呢,光天白日的,怎么突然就被绑了,原来是你。你绑我干什么?傅淮深可醒了,你绑他老婆,有你好果子吃的。”
林浅浅刚说完,脸前就迎来了个从天而降的耳光,她条件反射般的抬腿就踢向了傅知非的下巴,只听到啊的一声,他整个人就摔了出去。
“把这个死女人给我摁住。”傅知非吐出一口鲜血。
还没好利索的嘴角,又他么扯开了。
林浅浅被死死摁住,她啐了一口:“傅知非,你这个小人,你绑我干什么?”
傅知非嘶嘶的咧着嘴,疼的他直咬牙,“臭丫头,还真有两下子,我告诉你,今天你落我手里,你就别想逃。”
“傅知非,你到底想干什么?”
“自然是爽过之后,再杀人抛尸,你以为我是请你来喝茶的?”
傅知非让人把林浅浅带进了小木屋,他摁灭了烟卷,想一个人进屋,身旁的手下,生怕他再挨打,担心的劝道:“非总,这娘们挺野的,要不,给她灌药吧,我怕她再伤着您。”
“我一个大男人,还弄不了一个娘们?看我一会儿不把她弄的叫爸爸。”
傅知非带着对傅淮深的新仇旧恨,走进了木屋,一直生活在傅家高压下的他,总是对傅淮深有一种强烈的报复感。
面对林浅浅这种尤物,征服欲和占有欲又在作祟。
木屋里女人,看向走进来的傅知非,满眼的都是防备,傅知非没有着急,而是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林浅浅,你真觉得你要是被我强了,傅淮深会来替你出头?”
林浅浅没有这个自信,但是傅淮深是个男人,面子他还是要的:“傅知非,我的身份在这儿呢,就算傅淮深不为我出头,妈也会为我出头的,我劝你还是不要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你太天真了,李清怡为傅淮深娶妻,就是冲喜,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傅家的少奶奶了?你也不照照自己,你除了这张脸,哪里可以让傅家看的上的地方。”
傅知非把椅子往林浅浅面前拉了拉,继续说:“你以为傅淮深没见过美女啊?他之前的那些个女人,哪个不比你强?”
“我说林浅浅,识时务者为俊杰,不如,你跟我合作,这傅家早晚是我的,我指定不能亏待了你。”
林浅浅啐了一口,“你想什么呢?你赶紧把我给放了,看在你的傅淮深二叔的份上,我可以饶你一回,否则,别怪我我对你不客气。”
傅知非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的,仰头大笑了起来:“我要是怕傅淮深,我还绑你干什么?他现在把我逼的走头无路,我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他让你走头无路,你找他玩命去啊,你欺负个女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林浅浅不想当替罪羔羊。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