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去对付,我可没有那么闲。再有,耿家的一切本来就是我的,你以为你能得到什么?父亲对你很失望,你做的这些,足够草草结束你的一生了。“
耿奇不说话,看向父亲:“爸,你说句话,你跟我说句话好吗?不是这样的对吗?”
耿父低眉看了他一眼,就一眼,耿奇瘫坐在那里,没再言语。
“小知,我们走吧。”耿父整理好衣服,站起身要离开。
耿知俞挑眉应下,将文件推给耿奇,嘱咐道:“记得签字,别做无所谓的挣扎,人都要为自己做的事承担责任,祝你好运。”
“厉害。”仝一一听他们学完,简直迫不及待想见见这位高手。
“何止厉害,怪不得他哥经手的生意就没有不发财的。”王队摇摇头:“那才是商人的姿态啊。”
“他哥和他爸真的那么干净吗?”仝一一托腮表示不相信。
“你可能不太了解,蔡衍飞肯定知道他家的事,就是没跟你说过太多。”陈鑫解答她的疑惑:“耿家是书香门第,到了耿父这一辈才开始从商,耿父这个人学历很高,也是留洋回国的,和耿知俞的母亲在大学里相遇相识相爱,居里夫妇那样的夫妻。可是在耿知俞十二岁的时候他母亲意外去世了,耿父伤心了很久,那段日子天天以酒消愁,就犯了一次错误,有了耿奇。”
“那耿奇的母亲呢?”
“也去世了,耿奇是被别人送到耿家的,开门的是十八岁的耿知俞,那时耿奇只有不到六岁。耿父是想要让他走上正轨,为耿家出份力的,可是耿知俞太优秀了,显得耿奇很蠢,才变成了这样。”
“这还是个悲伤的故事啊?”仝一一万万没想到这种结局,觉得又滑稽又可怜:“那法院怎么说?”
“基本上是死刑了,具体需要开庭才知道。”
屋里的气氛有点沉重,还惨杂着一点怪异的感觉,四个人都不说话,还是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尴尬。
“请进。”仝一一好奇的伸头看,唐允拿着一束玫瑰花登场,后面还有位黑衣人拿着两个袋子。
陈鑫:“……”
陈局:“……”
王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