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副场景，顾妩越发坐不住了。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
趁着所有人都注意力都在中间跳舞的女子身上的时候，顾妩出去一趟，她刚出去，华凝就用眼神示意自己身边的阿菱。
阿菱就悄悄退了出去。
华凝依旧边看着表演边跟秦含聊天，偶尔还会跟一些夫人说上两句。
但说不了两句，就被桌上的吃食吸引了注意力。
秦含虽然也喜爱吃食，但到底年纪大了，这些东西不能像之前那边肆意地啃了。
并且太医还特意叮嘱过，不能总吃辛辣油腻的，老头子记得很清楚。
哪怕华凝吃得再诱人，他也控制住手没碰桌上的鸭爪。
顾妩很快就去而复返，阿菱先她一步回来，谁也没注意到席上有两个人出去又进来了。
但阿菱趁着没什么人看着这边的时候，递给了华凝一张纸条，华凝用袖子遮掩着打开，就看到了上面写的内容。
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之前她给过她
机会，是她高傲，对于妃位嫔位都不屑一顾，就想要后位。
如今却连成为秦溶的人这种事都要借助外物。
不知为何，华凝对于顾妩之前的那种势均力敌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看一个跳梁小丑的心态。
她把纸条捏在手里，在秦溶靠过来的时候跟他说了这件事。
华凝的想法是，说是肯定要说的，至于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还是一厢情愿，那且看后面。
赌约早就结束了，现在哪怕是顾妩进宫，跟秦溶如何情深义重，都不算秦溶输。
华凝心想，这次可真是个豪赌。
觥筹交错间，顾妩袅袅娜娜走到中央，跳起舞来。
从前她从不屑于在众人面前跳舞，如今为了入宫，倒也真的是下了血本。
看戏华凝还是非常愿意看的。
她偶尔还会去看一眼秦溶，但他好像藏得挺深，她看不懂他的表情代表的意思。
一舞毕，观众台上倒是响起了稀稀拉拉的叫好声。
顾妩期待地看向秦溶，却见他并不看自己，一时间计上心头，“皇后娘娘，您也知道臣女与皇上之前有过感情，请皇后娘娘开恩，允准臣女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