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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秦溶,自己抱着话梅在吃。
最近有大臣献了一只鹦鹉进来,秦溶忙得没时间逗鸟,华凝却是闲到长毛了。
看着鹦鹉就觉得稀罕,整日里跟鹦鹉对话,只是这只鹦鹉好像不怎么聪明,来了这么久也就只学会了一些简单的话。
秦溶听她天天跟鸟说话,也觉得聒噪。
“若是如此喜欢这只鸟,就带到未央宫去。”
华凝见他是真的烦了鹦鹉,也不怎么逗鹦鹉了,拿了毯子过去就盖在他膝盖上,“天气凉了,皇上可得当心着凉。”
华凝本来不想管他着不着凉的,但他基本上每日都要去未央宫,怕他病了之后过病气给自己,就对秦溶的健康上了点心。
秦溶见她给自己盖毯子,不知怎的,总感觉她自从怀孕之后,比
之前多了一些柔顺,少了一些刺,没有了那么明显的刺刺他,竟然觉得很是顺眼。
但很快就甩开了那猜想,只因为那女人又抱着银耳梨子羹在喝了。
而她并没有把银耳梨子羹给自己盛上一碗。
华凝闲着没事就招猫逗狗,当然,没猫也没狗,就一只鹦鹉,每日都被她摸得不长毛了。
鹦鹉很聒噪,“银耳莲子羹!”
华凝满意了,“对,就是银耳莲子羹。再喊一个鲜花饼。”
秦溶心底一阵鄙夷,这鸟傻了她也傻了,竟然这么教这只蠢鸟。
但下一秒,就听到那蠢鸟出声了,“鲜花饼。”
秦溶整日忙于政务,按理来说是没时间跟一只鹦鹉打交道的,但架不住这鸟每天都在他耳边叽叽喳喳,一开始秦溶也很烦,但听着听着,也觉得有意思了,偶尔也会跟华凝似的逗上鸟两句。
时间一长,处理着政务还要开口说一句,“今天吃什么?”
就能从鹦鹉嘴里得到一大堆答案,“酱烧鸭爪,鲜荔枝饮。”
都是华凝爱吃的。
秦溶不由扶额,这鸟学会的话都是随了华凝爱吃的东西了,果真是华凝带的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