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皇后关心这个驸马倒是比关心朕多。”
华凝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他好像是在意她总是提起驸马,看着他现在眉宇间笼罩着一层愁雾,也不想让他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便道,“这两件事总归脱不开关系的,一个是咱们大梁的公主被换了,一个是大梁的驸马被下毒,不管哪一件事,单拎出来都足够说明其他国家对咱们大梁做了些什么了。”
秦溶听华凝说这话不自觉地瞟了一眼华凝,也发现华凝真的是很认真地在说这件事,便说道,“这件事朕的人已经告诉朕了,阿滢现在倒是没有事,朕已经派人把她保护起来了。”
华凝很是意外地看着他,但随即反应过来,如果他连这点能力都没有的话,还做什么一国之君,“既然
长公主现在平安无事,臣妾也就放心了。”
华凝觉得这些事情秦溶心里好像都有一杆秤,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现在她的担心纯属多余。
时间过得不快,但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着,华凝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起来了,如今越到临产越觉得累,难以言喻的累,从头到脚,连头发丝儿都不想动。
阿菱每日倒是伺候地精细,华凝在阿菱无微不至的伺候下,倒也没有那么难受。
秦溶这些日子虽然忙,但是抽了空也总能过来看她一趟。
虽然以前他也忙,也会在御书房睡着,但最近他来的次数少了,华凝便敏锐的察觉到朝堂上应该是要有什么事发生了。
她整日里待在未央宫中,每天就靠变换姿势过日子。
华凝的身影要么在床上,要么在地上,总之让华凝以一个姿势待着的话,她是难受得受不了的。
阿菱时刻守在华凝身边,对于偶尔出现的各种妊娠反应都跟宫里的老嬷嬷学来了经验。
产婆跟太医这几日也住在偏殿里,就是为了防止有突然状况发生。
华凝让人把产婆的卖身契跟太医的卖身契也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