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捏住被褥，“皇后，站着干什么？”
只知道一声不吭地杵在那儿，若是不服气不开心，她完全可以发泄的啊。
顾妩的面色一冷，却也附和道，“皇后娘娘进来看看吧？”
华凝抬眸，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二人，只觉得讽刺可笑。
好似顾妩才是东宫正主，而她不过是个被人玩弄于鼓掌间的跳梁小丑罢了。
她顺了顺气，淡然的眉眼里看不
出分毫难受，“不必了，本宫只是顺利来看看，还没用早膳。”
“既然皇上有阿妩姑娘照顾，那本宫也放心了。”
说罢，她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
就快出门了，忍住。
再度见到阳光的那一刻，华凝的眼眶倏然一红，有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淌出眼眶。
她是皇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明明可以动用权利处置顾妩，但这样做了又能改变谁，改变什么？
秦溶始终站在顾妩那边，而她若是冲动，只会变成千夫所指，小肚鸡肠不明事理的皇后。
她决不能再度被秦溶践踏折辱，更不能被这群秦家皇室看不起。
……
蓦然，未央殿上，响起一阵清脆的碎裂声。
顾妩呆滞地看着脚边摔得四分五裂的粥碗，心思发沉，“皇上，阿溶？”
“是不是太烫了？”
方才她要喂他喝粥，却被他一掌掀翻在地。
秦溶眸光似刀，冷冽剜着她，心头说不出的烦闷。
“朕说了，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