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凝被秦溶突如其来的粗暴惊了一跳,冷汗涔涔的爬了她满背。
手腕的疼痛不敌她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想要挣扎,却徒劳无功。
华凝猛地一脚踹向秦溶的腹部,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
“秦溶你住手!”华凝心惊,清丽的眸子颤了颤,呼吸开始紊乱。
她肤白如玉,此刻却被洇染上两抹绯红的印记,看得人遐想连篇。
华凝咬着下唇,视线开始朦胧跳动,却顽强地抵抗着,用手抵住男人结实的胸膛奋力往外推。
她不能破防,不能被他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攻破她最后的底线。
秦溶尽管脱掉了脏污的外袍,但身上仍旧残留着些许饭菜味。
男人嫌恶地皱眉,可华凝清甜的唇息扑在他面中,挠得他心痒难耐,甚至有些口干舌燥。
她不断挣扎着,咬牙面带屈辱,“你放开!
我不会做你后宫里的莺莺燕燕,更不会和你有任何的肌肤之亲!”
“你既然已经有了顾妩,有了外面的女人,就不该对我这样的人有念想!”
秦溶的目光似刀剜着华凝,原本他只是想给女人一个下马威,可她的这番话,明显是在嫌弃他和那些女人勾三搭四。
现在,他想动真格了。
“华凝,你是朕的皇后,朕要你如何,都天经地义!”
他猛地按住女人的肩头,撕碎了她的衣衫。
华凝再也忍不住了,从偏殿屋子出来以后的屈辱愤恨积压在她心头,此刻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别碰我!”
她不能任由秦溶摆布,她不是那些女人,受不了这样盲目肮脏的感情。
而华凝的发狂抵触,却好像一根刺,深深扎在秦溶的心头。
他自知从来守身如玉,一直以来,都是和别人做戏,
可华凝偏偏不如他的意,三番五次地挑起他的怒火。
凭什么她对他无心,他却被华凝牵引,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他附在华凝耳边,“朕不碰你,难道你想被霍离碰?!”
“华凝你听好了,皇爷爷之前也说了,想要抱重孙,那你就是用来给皇家传宗接代的工具,这些事情,由不得你说不要!”
传宗接代的工具?
华凝瞪大了眼,明明这个回答在她意料之中,可不知怎的,心里还是会痛,像是被人抽筋扒皮后的不堪,所有的一切暴露在空气里。
“我不是你们的工具,你可以羞辱我,但我不许你带着肮脏污秽的身体,在万花丛中流连过后,还来碰我!”
湿热的温度在她眼眶里不停打转,可她得忍住,不能让秦溶这样的人看见她的软弱。
就算她现在已经声嘶力竭,已经难
受的快要疯癫,也不能。
秦溶望着华凝盈盈一握的腰肢,听到从她口中吐出的刺耳话语,心里郁结,又烦又闷却就是不想说。
蓦然,他像失了智一般,俯身低头,强硬地咬住华凝的双唇。
带着惩罚羞辱意味的痛感传遍华凝全身,她想要抗拒,却被秦溶的吻,压的喘不过气。
不多时,血腥味顺着她的唇瓣流入口腔,浓厚而让人胆寒。
秦溶不满地起身,单手捏住她的下颌,目光阴鸷冷郁,“疼?疼就说出来,跪下求朕,朕可以饶你。”
他在等,等女人放弃,等她低头。
可过了一会儿,华凝死死咬牙瞪着他,眼底的厌恶屈辱不言而喻。
她明明已经疼的钻心蚀骨,可就是不认。
她从来都没有错,被强行嫁进皇家,忍辱负重活到现在,还要承受秦溶不合理的虐待。
凭什么?
如果秦溶够残忍,那就咬死她,最好连骨头都不要吐,让她干干净净的消失。
反抗不了,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秦溶的唇瓣沾染殷红,看到紧闭双目的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