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了正厅,正房和偏房,商穆寒推开了书房。
“这里是父亲的书房,他过世的消息来的突然,这里面有很多的东西都还没有整理。”
苏洛梨好奇的伸进去个小脑袋四处看了看,“这里面的藏书居然有这么多,我想进去看看。”
商穆寒点了点头,将她带了进去。
书房里的灰尘已经落了一层又一层,足可见得这是有多久没人来过了。
苏洛梨四下看了一遭,最终目光落在了几本已经绝版的藏书上,很是兴致勃勃。
商穆寒则是四处打量着,认真的翻找脑子里关于这个书房的记忆。
然而,记忆未曾寻到,他却在书桌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落满了灰尘的锦盒。
锦盒压在一叠宣纸上,看那模样应该是后来放上去的。
他随手将那盒子拿过来打开,里面放着的却是一块黑玉吊坠。
这玉坠……他仿佛没有印象。
为何,它会出现在此处?
商穆寒将那吊坠拿在手里轻轻摩挲着,模糊中他想起了一点,这好像和他父母有关,应该是他父母之前在组织里的铭牌,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留在了书房里。
苏洛梨看了良久,没感觉到自家王爷的动静,便将视线从几本眼馋的医书上收了回来,恰好看到商穆寒在把玩那个吊坠,不禁疑惑,“王爷,这是什么?”
商穆寒将吊坠递过去,“这应该是我父母的遗物。”
“时间太过久远,有些事情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不过当时听父亲说过,这是他们的身份牌。”
“身份牌?”
苏洛梨将视线转移到手里这黑玉吊坠上。
这黑玉入手温润,外镶一层镀金,正面刻画的是一朵彼岸花,背面只有一个影字。
若这是身份牌的话,那究竟是这彼岸花代表着身份,还是影字代表了身份呢?
苏洛梨正思考着,商穆寒却是将那吊坠重新拿回去整理好,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哎?”
还不等苏洛梨问为什么,商穆寒却道:“这是我父母的遗物,既然象征着他们的身份,那便送与你吧,就当做是送给儿媳的礼物如何?”
苏洛梨一听,小脸有些微红。她倒是没有拒绝,用手指轻轻摩挲着手里的黑玉吊坠。
“王爷可知他们此前做的是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身份牌。”
商穆寒认真回忆了一下,“一时半会儿我竟也想不起来。”
苏洛梨也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追根究底的打算,索性道:“记不起来就算了,反正知道这是他们的礼物就已经够了。”
说完,苏洛梨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商穆寒,张了几次口都没说出话。
商穆寒觉得好笑,问道:“想说什么就说,干嘛吞吞吐吐的。”
苏洛梨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嘛。”
商穆寒挑眉,紧接着就见苏洛梨转身指了指刚刚看的几本医书道:“那几册绝版的医书,能不能也一并送我?”
商穆寒闻言好笑道:“自然可以,若是你喜欢的话,我便让人将这里的藏书都带回王府去。”
苏洛梨赶紧的摇了摇头道:“那到时候也不必,只是这几本已经绝版了,在外面找不到我才好奇的,若是以后还想看什么,王爷再陪我来便是了,刚好也当做和王爷一起重游故土了。”
“恩。”
离开书房,两人又将小院的其他地方转了转,听商穆寒将一些还能想得起来的故事,一直到黄昏时分才一起策马回了皇城。
两人离开皇城一天,一个护卫都没带,导致被留在家里的云一和凌岸都有些焦急,他们带着白圈守在大门口,不断地来回走动,等两个人回来。
苏洛梨两人的马匹才刚一靠近,门口的两人一兽就立刻来了精神。
白圈嗷呜一声,质问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