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皇上趁商穆寒受伤,安插了人手进北大营,妄图动摇商穆寒在军中的威望。
还翻出这块玉牌诬陷他。
商穆寒颔首,“是,这玉牌你留好。”
苏洛梨打量着这块曾让她误会他许久的信物,忍不住疑惑出声,“这有什么用吗?”
商穆寒依旧未答,接着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熟悉的锦盒。
苏洛梨愣了一下,“这是我生辰那日你送我的镯子,你怎么把它也带出来了?”
商穆寒竟似是有些委屈,“那日你曾答应我,戴上这对玉镯,便生生世世是我的人。结果后来你摘了下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自然是要立刻给你戴上。万一你反悔怎么办。”
苏洛梨无奈地笑了笑。
怎么几日不见,她家王爷还学会撒娇了?
叮铃一声。
一对透亮的玉镯戴在腕上,美轮美奂仿佛不若凡间物。
苏洛梨靠在他的怀中,顶着夕阳火红的光晕举起雪白的手腕,一对玉镯在似火的黄昏之下,闪着莹润温暖的光泽。
苏洛梨眉眼弯弯,看着玉镯轻喃出声,“真好看……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贵重,最心爱的礼物。”
商穆寒的眸内也渡上了几分柔光,“只要你开口,无论什么我都会给你。”
苏洛梨当然知道。
只要是她开口要,苏洛梨毫不怀疑哪怕是要整个天下的这种无理要求,商穆寒都会想方设法的捧过来,递到她的手中。
商穆寒忽然道,“不然我们不回凤来了,直接去北圣,可好?”
闻言,苏洛梨微怔,“我……自然想早些知道娘亲的下落,可不回去一趟的话,凤来国那边,太子自己能行吗?”
商穆寒抱紧了苏洛梨,有些不乐意道:“本王就在这里,你倒是会忧心别的男人。”
苏洛梨哭笑不得地掐了他一下:“说正经的呢!”
商穆寒亲她的脸颊:“他既已坐稳太子之位,往后的路便要自己走。我们能帮他一时,帮不了一世。若是真出了什么差错,也只能证明,他难当贤君之任。”
苏洛梨点头,“你说得也是……那咱们就启程到北圣去吧!我心里有太多谜团了,我也很想早点知道娘亲的下落。王爷,我觉得我娘亲肯定是个既强大又神秘的女人!”
商穆寒轻笑道,“那好。至于王府中……”
突然想到什么,他笑容微顿,忍不住看向怀中女孩。
“梨儿,那只讨人厌的猫呢?我那日不见你的踪影,还以为你把那只猫也一起带走,要与我划清界限……”
苏洛梨听到白圈竟然一直没有回家,十分担忧。
“是那天白圈胡闹,差点儿把你送我的玉镯打碎,我一生气教训了它几句,它就离家出走了。难道这么多天了还没回来吗?它那么小一只猫咪,在外面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啊?”
商穆寒只好劝慰道,“京城这么大,谁知道它会跑到哪里去?找也没法找。着急于事无补,只能等它自己回来,到时候王府会有人通知我们的。”
那么恃宠而骄的小东西,成天跟他争梨儿的宠,让它在外面受点苦才对!
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当着苏洛梨的面说。
……
夜已深,南虞王宫灯火通明。
英彦手臂被砍,御医为了给他止血接肢忙得脚不离地,这一天一夜对南虞王宫的所有人来说,都是煎熬。
渐渐地,英彦的断骨之痛中稍有缓和。
但被砍断又接上的手臂终究是不中用了。
意识清醒之后,一想到昨日发生的一切,无尽的恨意就时刻侵袭着他的理智。
英彦被人扶着从床上坐起来后,便召来了手下的士兵,目眦欲裂的低吼出声。
“传本王子的命令,命人守住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把所有可调动的兵马全部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