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
胡女士连忙对着闻静摆手,让她坐下。
“我这里欢迎一切愿意来读书的女子。”胡女士说道:“我其实之前见过你登报离婚的新闻,当时我还和人感叹你为华国女子第一人,我甚至还打算去平城邀请你在我校做一场演讲,如今正好见到你本人,这是我的荣幸,也是我们学校的荣幸。”
“演讲?”闻静有些局促,这胡女士对她的评价太高了,还称她是“华国女子第一人”,她何德何能才能担得起这样的称呼,还有她这样没上过学的人也能演讲吗?
“对,演讲。”胡女士对着闻静邀请道:“我想请你给我校的女学生讲一讲女子的独立和自我,讲一讲闻女士你是如何敢于跳出封建包办婚姻敢于和丈夫离婚的。还有您带着女儿来到京市闯荡,还愿意重新进入学校的这段经历和你的勇敢事迹。”
“可是……”闻静很犹豫,她一直觉得离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哪里值得演讲还是在学校演讲。
胡女士也看出了闻静的犹豫,她又道:“我只是觉得闻女士是我们华国女子的表率,所以想要请闻女士做演讲,当然如果闻女士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尊重闻女士的意愿。”